,提醒你的失误,多亏啊。” “说真的,这位小妹妹,你把我们关在这里到底是想干嘛?”祁午再问。 他们又笑了起来,“当然是要你们陪我玩啊。” “玩什么?”祁午皱眉。 “嘘,别急。”郝晴抬起一根食指挡在嘴前,神秘地说,“还有两个人没来。” *** 半小时前,戈白与褚英双双跌进地道,从石阶上滚了下去。 亮光瞬间消失,是上方的洞口被伸出的铁板格挡,阻隔了光线,也断了两人回头的路。 “坏了。”褚英迅速回身,却来不及阻止。铁板厚实,将外界的一切隔绝得彻底。 一小束白光亮起。戈白打开手表的电筒,扫射起四壁。这是一条望不到头的长甬道,逼仄狭窄,堪堪只能两人并行。 “信号被阻断了。”褚英编辑的消息传送不出。 “找别的出路。”戈白不等她,已独自前进。 “别莽撞。”褚英放弃摆弄手表,急忙跟上戈白,屏气注意起四周,顺便提醒戈白有关郝晴的事,“她偷了实验室根据她的异能研制的针枪,会将自己的发丝装进针内,打入人体,再通过肌肤接触来激活发丝,让分身生长挤破人体,以此达到杀人的目的。” “要是碰上她,一定要避开她的针。如果不幸被打中,千万要远离她,避免被接触激活……” 还未说完,一道声音就插入了:“我说是哪一位这么了解我,原来是褚家小姐呀。” 戈白与褚英顷刻戒备起来,循声看去,只见甬道前方,缓缓走来一条人影,她手里还一下一下地抛着一把枪玩,姿态十分懒散。 褚英马上摸向腰间,拉开腰包,手掌挥动,里面的钱币就跟着漂浮而起,一枚枚衔接起来,形成一道盾牌,挡在自己与戈白身前。 “可是再了解又有什么用呢?”人影继续慢悠悠走来,到了近处,在手表灯光的照射下露出她的面目。是个高挑的女人,短发,皮肤白皙,眉眼间与褚英有些相似。 看到她面容的那一刹,褚英握紧了拳,咬牙忍着。 郝晴摸摸自己的脸,慨叹道,“快一年了吧,你还是老样子,只会这一招,你知道它们挡不住我的,不然你小姨怎么会被我杀死呢?” “要怪,就怪你不是战斗牌,”郝晴举起了枪,扣下扳机,“而是没用的净化牌。” 银白的细针从枪口飞出,随着挖苦的话语,向戈白与褚英疾射而去。 却在这时,铿锵两声,刀光疾闪而过,两枚细针被打偏,扎进两侧的墙壁上。 “哦?新面孔?” 郝晴讶异,这才注意到一声不吭的戈白。她提着一柄铮亮的锋利匕首,帽檐下的眼睛一如手中的刀,含着凛凛的冷光。 “有点意思。”郝晴再次举枪,对准戈白,一连打出十来发,“这样呢,还能躲过吗?” 匕首挥动,迅捷异常,刀光与灯光交相辉映,在狭窄而黑暗的甬道里,如同划破黑夜的闪电,迸射出强烈的光芒。 戈白打掉细针,脚下腾挪,瞅准空隙,提刀就朝郝晴刺去。动作迅疾,不及眨眼,温热的液体顿时喷洒而出,溅满墙壁。 郝晴握枪的手臂被一刀割下,戈白眼疾手快,接住掉落的枪,往后抛给褚英,再踢出一脚,将郝晴踹出老远。 黑暗中传来物体砸上墙壁的沉闷声。 “呵呵,好痛啊。”郝晴笑着诉苦。 戈白将光打过去,甬道溅满她的血液,还有一只断臂伏在血中。再往后,郝晴靠坐在墙下,伤口处冒出一股滋滋的白烟,血肉在重塑,重新生出一只光洁的胳膊。 不止是她,血泊中的断臂也开始再生。从缺口处开始长,长出肩膀、脖子、脑袋、身躯、手脚。一个全新的郝晴诞生了。只有最初的断臂套着半截衣袖。 “你知道养这些分身有多累吗?”她仿佛在跟朋友闲谈,“他们要衣服穿,要东西吃,还要有地方呆。我很穷的,要养不起了——所以,不要再切我了。” 郝晴的眼睛凝向戈白,不再含笑,而是带着浓郁的黑:“奉劝你,不要学姓薛的,不然我会控制不住想囚禁你,想折磨你,想让你变成怪物,生不如死。” 说完,两个郝晴站起,并肩而立,将甬道堵住了。她们动作同步,向戈白与褚英缓缓走去。 戈白握紧刀,还要上前再杀,却被褚英扯住。 “越杀越多的,不行。”褚英扯着戈白后退。 其实自打她们掉进这里,已经是没有活路了。只要郝晴愿意,她随时就能分出几十上百个分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