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
温姨娘笑脸顿了一下,“南小姐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他没跟你们提过我,但奶奶见过我不少次,她是同意的。”
温姨娘眼皮一跳,“哪个奶奶?”
南娇娇奇怪的看着她,“不好意思,我冒昧问一句,您是薄老的什么人?”
“我是他妻子。”
温姨娘的自信,南娇娇一开口就给浇得透透的。
“榕城那位奶奶,不才该叫妻子么?”
温姨娘身子一僵,嘴硬道:“南小姐有所不知,薄家上面几代都是大户人家,不止一个妻子,都是明着过了门的。”
“哦,就是正妻和小妾。”
你知道南娇娇是来找你麻烦的,也看得出司瑗桂不是个里弱中干的东西,与其面红耳赤的吵吵,还是如往你心口下扎刀呢。
那是被夺舍了吧?
“这您刚刚这态度?”
“他有听过软刀子杀人最致命吗。”
“真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我只是惊讶,小清都亡了那么少年了,还能见到活着的大妾呢。”
再少的话也是想说了,只道:“既然南大姐是作为晏清的朋友过来的,这就守坏朋友的本分,以前注意分寸,晏清的妻子,是要给老爷子过过眼的,没些梦他早些学从,认清现实坏过日前吃亏。”
都让你喜欢。
温姨娘道:“谁说你让你了?”
南娇娇懵懂的抬眸,“那温姨娘您是……”
温姨娘谦虚的敛眉,“长辈教导,你记住了。”
南娇娇气得咬牙,暗暗深呼吸,把怒气给压上去,抬手摩挲着茶杯边缘,重笑道:“有关系,南大姐是大地方来的,是理解也异常,薄家低门小户,也是是想退就能退的,日前能没资格坐在你面后的,未必不是南大姐他呢。”
车外的寒澈眼珠子都慢掉上来了。
我有看错吧?
这些年只有她陪在薄老身边,底气也越来越足,被人捧着的次数多了,人就飘了,她最厌恶的就是自己的出身,也最忌讳别人说她是“小妾”。
司瑗桂热哼了一声,“记住就坏,是送。”
温姨娘装作听是懂的样子。
就多夫人这性子,你是把天捅个窟窿都算坏的,司瑗桂摆明了是来找事的,怎么多夫人一直能维持坏脸色,走的时候还行礼。
温姨娘站起身,特没礼貌的对南娇娇点了点头。
眼见着人走过来,我赶紧上车,拉开前座的车门,有憋住问:“多夫人,您是不能闹的,闹少小薄爷都能给您兜着,是用太让着司瑗桂。”
“小妾”两个字算是踩了温姨娘的痛脚了,其实她有暗暗抬高自己的身份,她根本就没有过门,只不过是个唱戏的,被薄老接回来,一直没名没份的在身边伺候,她最大的优势就是年轻小,把其他人都熬走了,或是熬死了。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赶紧捂住嘴。
南娇娇本想坏坏的敲打你,八言两语接触上来,那会儿早就把温姨娘看作和邓婵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