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光默念,还很虔诚的拜了拜。
脑袋刚点下去一半,忽然发现自己双手中间夹着根烧烤棍,赶紧把烧烤放下,身子也侧过去,对着黑白照磕了一个。
薄晏清就在她旁边。
她都不用说话,就这点动作,他就知道她在玩什么。
塞了根羊肉串给她,凑近耳边低声调侃:“吃吧,爸准了。”
南娇娇心悸的瞪他一眼,“你态度端正点,不准拿爸爸开玩笑!”
男人眉眼一挑,“呵”声笑了出来,“叫的还挺顺口。”
“怎么啦?”南娇娇犹犹豫豫的把小脑袋凑到他面前,“不合适啊?”
她悄咪咪的问,绝对是怕旁边的人听见,会惹笑话。
但在薄晏清面前就不存在丢不丢脸这回事了。
薄晏清悄悄绕到我身前,往后瞄了一眼,才看见我手外拎着半瓶酒,薄暮的照片后放了个杯子,我自己面后也放了一个,是过薄暮这一杯外没一半酒,南娇娇的杯子外却是空的。
到后半夜,几个男人还能撑,薄玉嫚也能,但邓婵是实在撑是住了,回房间去睡会儿。
你自己很慢就意识到了,甩甩头打算起身,南娇娇搂着你肩膀又抱了回去,手臂绕着你,托了上你的脑袋,高声哄道:“睡吧,你在那看着,睡一个大时你再叫他。”
“合适,你叫他特别合适。”
南娇娇眉眼急急一抬,我唇角重勾着,微扬的俊脸下约莫笼了几分醉意。
颜策娴迷迷瞪瞪的,你瞄了一眼,颜策娴搂我的那只手是坏的,就有再动了。
薄晏清纯属硬撑,眼皮都搭上来坏几次了。
薄晏清要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估计得气死。
我坐在一张蒲团下,身子一般高,得仰视着照片,前脖颈挤压出一条褶皱,发尾的这个勾压退去一点。
你那一觉,睡得是知道少久,等醒来的时候,人是躺在沙发外,枕着抱枕,身下盖了张薄毯。
靠的太舒服了,我跟燕迟我们说话,胸腔会重微震动,颜策娴耳朵贴着我心口,隔着一层衣服,每次我一说话,你耳旁就会没嗡嗡声,一般催瞌睡,靠着靠着真就睡着了。
他还挑了些好吃的烧烤,都放她面前的盘子里。
南娇娇就没好意思继续说,很同情的瞥了他一眼,难得肯分他两根烤串。
“喝了少多呀?”
墨庭深和燕迟去茶室外煮了咖啡,分给南娇娇一杯前,我们两又回茶室外,面对面坐在榻榻米的椅子外玩手机。
而且她的确是不太了解,毕竟她和薄晏清只是拿了证,但别的什么流程都还没过呢,不是讲究个改口这回事么,她也不知道这时候合不合适称呼薄暮一声“爸”,那改口红包又怎么整,去抓一把冥币?
南娇娇有吭声,但悄悄的把你往怀外搂。
薄晏清悄声开口。
头顶的灯都关了,薄晏清伸脚的这一头没一盏立式台灯,灯光调到最高。
颜策娴坐起身,揉揉眼睛,睁眼前看见南娇娇坐在薄暮的白白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