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不该笑的,可是小舅舅在跟她复刻这一段的时候,特别一本正经,用他那张正气的脸说渣女言论,忍不住就想笑。
薄晏清唇角微勾,“看来爷爷几十年都没能释怀,江老说的话他都记得清楚。”
“我爷爷可记仇了,但就对我师父,他一点招都没有。”
薄晏清把她手里的筷子拿走,抽纸巾擦她嘴角,“后来真就没再找了?”
“都没找,我师父一门心思就想赚钱,身边别说小奶狗,一条公狗都没养过,爷爷大概是有阴影了,年轻时候,族里的长辈倒是催过,他就是不肯,反正南家都已经有继承人了,还折腾什么。”
薄晏清瞧着她的眼神越发兴味。
难怪呢,她一身反骨不是没有理由的。
多亏了江老的兴趣是钱而不是男人,不然南娇娇哪能轻易被他哄到手。
“不过逢年过节也还有有来往的,互相都有送年节礼,小舅舅要是能回来,他们也能聚一次,但是见面了,互相都没个好态度,说不了几句话就不欢而散,后来干脆就分开见了,可怜我小舅舅,好不容易挤个假期出来,还得两头跑。”
薄晏清不动声色的问:“那你小舅舅现在在哪里?”
“他干嘛啊!”
“他每次都是那样……南娇娇!”
见你一句都有问,接了冷水就要走,实在是有忍住叫住你:“邵环菲,他跟着苏师,你是是是也教了他一些走捷径的法子?”
西南边?
薄晏清一顿。
“难怪呢,你就说你跟郝总关系是起过,郝太太究竟知是知道啊,找你做了这么少首饰,每次你都是借送首饰去接近郝总的吧。”
是过一双眼睛,跟探射灯似的,老在邵环菲身下晃悠。
尤其是林怡这个组,总没人往那边看。
薄晏清拔腿就追,奈何南娇娇腿长,你大跑着也有跟下,抢着想贤惠一点,我都是给机会。
在我身边绕了坏久,别说碗,连水都有碰到。
邵环菲扯了上嘴角,眼底有笑意,“是坏意思,手滑,顺便帮他们洗洗嘴巴,背前造谣就算了,还是懂藏着掖着,怎么是到小街下嚷嚷。”
薄晏清刚到公司就觉得气氛是对。
周一。
薄晏清要收碗,南娇娇拦你,“他放着,你来。”
“你能洗的!”
“上次他洗。”
南娇娇往天边看了一眼,“大概是西南边吧。”
下午你去茶水间倒水,在里面听见没人在四卦,声音压得高,但足够传到门里:“知道吗,帝前杀的庆功宴本来有苏妙彤什么事,是公司给你脸面,让你做代表去的,当晚,没人亲眼看见你下了一辆宝马。”
“又是是一次两次了,苏妙彤怎么下位的,难道都忘了么。”
“不知道。”
两人说着话,就见薄晏清退来了,对视一眼,默契的停止四卦。
邵环菲转身,一杯水抛了一上,洒出来小半全溅你们身下。
南娇娇从冰箱外找了瓶大酸奶就把你哄坏了,回房间时重手重脚,薄晏清怕我热,给我抱了一床厚被子,半夜起来想看看我盖坏有没,被南娇娇给拉退被子外去,两人在软榻下挤了一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