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士们本来都是正经人,但是因为大家活得太久了,很多事情都没有新鲜感,所以生活总要找点乐子,而大部分炼气士都在洪州找到了自己的乐子。 毕竟这片土地是神奇的,这地方住的人们,一般在没有乐子的时候就会自己给自己整活。 黄帝总算是把自己云中子的称号告诉了妘载,同时警告广成子,让他不要胡乱说话,幸亏现在天下的黄帝很多,不然自己不就露陷了吗。 自己在桥山还有墓呢,你胡乱说话,万一有人起疑,把自己的墓给挖了那怎么办。 然而广成子顿时一惊,诧异至极,又小声逼逼: “真有轩辕剑?” 黄帝:“....” 此时妘载还在讲话: “.....以后不仅会有人用黄帝的名义来做好事,说不定还会用其他古圣的名义来做许多事情.....” “你不觉得这个匿名做好事的行为是可以推广的吗?” 妘载大咧咧的说话:“我打个比方,譬如缙云氏这一次抓了十几个黄帝,下一次他可能抓了三个神农,十个伏羲,六个女娲,十几个共工.....” 黄帝:“真你阿母的离谱。” 黄帝转身,看到了被捉起来的上黄子,虽然知道不应该笑,但是看到对方胯下一片焦糊和阵阵白烟,黄帝还是有些憋不住。 虽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笑,但是...... “哈哈哈...你,你说你这是....哈哈哈,是何苦.....阿母的我不行了,你是傻子吧!” 黄帝毫不留情的嘲笑,上黄子脸色晦暗,如今他是败军之将,不敢多说什么。 黄帝好不容易摆正了自己的心态,咳嗽了两声,对上黄子讲道:“缙云氏发动无道的战争,你帮助了他,就像是在干旱的大地上点燃火焰,烧毁民众的粮食一样可恨,希望你这一次能够明白,天下的事情,都是有道理和没有道理的,没有道理的人应该远离,有道理的人应该亲近。” “为了一点利益而去帮助无道之人,最后的结果必然是不好的。” 战场上,鸿超看到过来的楚琴氏...现在楚酓已经改名为楚琴,虽然这个名字是当初鸿超耳朵不好使听差了的名字,但楚琴本人却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或许就是摆脱自己过去的一个契机。 酓是一种桑树,而如今桑树制琴,琴字,神农所说是正人心之字。 楚琴之前杀了不少人,箭术这一块可以说非常惹人注目,当然了,鸿超脸接万箭的行为,更让别人震惊。 “你的箭术非常不错,你是.....” 妘蒙第一眼就看到了楚琴,他之前见到楚琴开弓射箭,每一发箭矢必然消灭一个敌人,全都是一击必杀,楚琴似乎能准确射中别人的弱点,这让妘蒙很有比试的欲望。 但是双方的关系在明白之后,却有些尴尬,鸿超和楚琴的辈分要比妘蒙小,因为妘蒙的老师是大羿,所以是他们两个人的师叔! 三个人谈论起弓箭的事情,又说到妘载,楚琴顿时变得十分狂热,妘蒙都看的傻了,他望向鸿超,鸿超此时是一副标准的麻脸。 麻了,麻不动了。 “你说什么,我们家的巫,一个人持着一柄弓箭就逼退了整个和夷?这怎么可能呢!” 妘蒙不相信,而楚琴皱眉,对妘蒙道: “首领的箭术,是我所见过的最厉害的人了,他的箭不射出去就比射出去更有威慑力,弓箭已经射中敌人的时候,他的眼睛才移动过去,就像是早已知道会射中那个人一样,或许,这就是箭术中的‘发在意先’!” “你不能因为拜师大羿师祖,就对首领的箭术产生质疑,要我说,大羿师祖的箭术,也是不如首领的,现在南方已有仓梧之台,以后在仓梧之地的人,射箭不可以南望!” 妘蒙已经说不出话了,楚琴这时候才询问,问那些会轰隆隆开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那东西看起来比弓箭好使。” ———— 人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有欢呼声,但也有哭泣的声音。缙云氏尝试渡江并不是只有这一次,只是这一次最为危险而已,洪州也死了很多人,有许多战士,那些熟悉的面孔,永远长眠在这片土地上。 缙云氏的人们按照所犯下的罪行,会得到不等的惩罚,大业倒是很乐意完善新的法律,他认为这是对自己所学本领与知识的一种考试。 只是他的头发最近掉的有些多。 战争还没有结束,缙云氏虽然失败,但是并不代表三苗和巴人会放弃攻击,其中还有欢兜在作乱,而听闻三苗又来了的消息,妘载顿时是很不高兴。 三苗确实是烦人,在各类史书中,都说三苗隔一段时间就到处搞事情,以至于妘载觉得,这个联盟里面是不是人均多动症? 妘载回来了,那么就要开始制定作战计划,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当然在此之前,要确定帝女子泽的罪行与审判日期。 “那就定在秋后……” 首领们碰头,妘载还询问了义均,很不解的表示,这个火炮的科技点我还没点,怎么你就帮我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