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飞行教官了吗?”战友布洛收获目光,向罗萨尔询问道。 罗萨尔点了点头,脑海回想起下午时分那位叫‘零’的华夏飞行教官:“看到了,怎么?他的确很年轻。” “你觉得他有多少岁?十八岁?还是二十岁?真是不敢相信,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年轻的飞行员,还成为我们的教官。”布洛缓缓说道:“你和我都分配到第四组,你觉得他会不会是……” 罗萨尔听出了兄弟这番话的意思,沉吟一番:“能成为教官,说明这位零有真本事,我们要相信将军的眼光,不说了,先回去吧。” “真本事吗?我对这名飞行教官真的不报什么期望。”布洛耸了耸肩:“明天训练的话,应该是早上九点。” “也许吧。”罗萨尔摇头答道。 …… 翌日。 黎明前夕,天色昏暗而寒冷。 受训飞行员住宿楼,距离教官住宿楼约三百米,身穿保暖作训服的周海,立于楼底门口,满脸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