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不在的梯形面和隐身细节设计。 外倾双垂尾的28.5度经过严格计算,看似普通无奇,却精巧自然,使得雷达反射波瓣面缩减,并抑制从机身末端接收和反射的雷达照射信号。 战机末端的二元矩形矢量喷管,则起到与F-22一样的隐身效果,极大程度消除雷达反射截面积和红外截面积。 仔细浏览和构思第一页的Z-1战机三视结构初始蓝图,周海看的有些心惊肉跳,严谨的计算数据,符合主流标准美学的总体隐身设计和细节隐身手段。 中庸? 大众货? 就凭借这份初始蓝图的气动设计,就可以碾压之前接触的F-35‘闪电’,跻身世界尖端战机的序列,绝非一般人能够媲比的。 因为,光是想象大家都会,自我畅想未来的时候,轻松构思什么性能超级尖端的战斗机吊打F-22‘猛禽’毫无问题。 畅想未来嘛,反正不犯法,大家互相吹逼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一旦涉及正儿八经的气动设计、机体结构、机翼类型、空气动力学、流体力学、理论数据和数学计算等等,99%的人都要抓瞎,满脸懵逼。 战机隐身理论基础是什么? 雷达反射波瓣面该如何消除? 红外辐射该如何抑制? 如何将细节梯形面运用的同时,与总体结构相补而不出现问题? 细节和总体两重结构整合运用的时候,该如何确保不会产生冲突? 机身气动布局会不会出现问题? 机体内部结构又该如何设计? 这些问题仅仅是新型四代机研制过程之中遇到的部分而已,还有各种各样数量多到令人头皮发麻的难题需要解决。 “我之前申请使用学校里的超级计算机,对Z-1概念机的隐身设计散射面和机体结构进行模拟计算推演,总体没有大的缺陷,但细节方面的问题很多,毕竟关于四代机设计我还属于半吊子状态,如果继续学习并加以深入研究进行完善,初步估计Z-1概念机达到预期设计性能指标。在面对VHF雷达的2米波长时,Z-1的隐身能力并不理想,正向RCS估计为0.8平方米以上,准四代程度,L波段正向RCS约0.5平方米,随着电磁威胁波源的长度越短,性能效果越好。” 左雪头枕于周海肩膀之上,说道:“S波段正向反射截面积缩减为0.08米,C波段缩减为0.05米,X波段RCS为0.009米,关于侧面和后侧的详细参数和基础性能参数指标在第一页背面,与我分析的F-22反射面积基本持平。” 没有什么是两人独处一室,倚着喜欢的男孩,一同观看自己精心创作的作品更加浪漫。 这种感觉,很美。 当然,极其专业的左雪,嘴中冒出的各种专业术语和名词在普通人听来,犹如天书。 超算模拟? 半吊子? 原来这就是学霸的世界吗? 听到这姑娘的话语,周海眼角直抽抽,想了想,没说话。 脑海细细思索左雪分析出的详细雷达反射波参数,周海陷入思索,继续进行这场关于战机的讨论研究:“你觉得F-22的隐身效果可以达到这种高度,会不会有些太高了。” 讨论研究,有益于增进感情,同时,周海也能倾听到关于飞机设计师的未来理念和思路,发现闪光之处,没准儿能提升自己的战斗力。 S波段,波长中等,频率1.55—3.4赫兹,主要用于中距离的对空警戒和目标跟踪。 而X波段,火控雷达和目标跟踪锁定雷达的主要波段区域,频率8—20赫兹,机载火控雷达皆是采用这个波段。 面对X波段,Z-1的正向雷达反射截面积竟然能缩减0.009米! 这是什么概念? 换算下来,正向9毫米的反射截面积,竟是只有一颗玻璃珠般大小! 高波段以上的雷达其可探测距离骤然下跌,缩短到难以置信的地步。 精心设计的Z-1,以当今世界第一款且最强大的F-22‘猛禽’四代隐身战机为参考目标,左雪称之为持平,那么,这岂不是说,F-22面对高波段雷达时,正向反射截面积同样只有玻璃珠般大小? 玻璃珠般的截面积看似没什么,没有具体概念。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大概就是世界尚属主流层次的三代战机,其搭载的空基多普勒雷达,在面对9毫米如玻璃珠般大小的空中目标时,不起作用,失去原有效果,无法在战斗之中锁定目标。 整个情况,宛如自废武功,甚至连第四代中距弹的主动雷达导引头都会失效! 三代战机的攻击手段,在这样的恐怖隐身性能面前,只有红外成像的格斗导弹有用。 可问题来了,具有隐身性能的四代机又不是傻子,在非战时可能与你来基情四射的友好交流,互相撕逼,言语嘲讽,外加刺探情报,绝不会展露自身的真实实力。 一旦进入战争状态,不好意思,四代机会最大程度利用隐身技术赋予的极高优势,执行暗杀突袭战术。 超音速巡航抵达超视距打击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