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入侵者喝一壶的。 而现在江浙行省的义军其中有一些就是海商的人马组织起来的据说有数万之众,零零散散分布在整个江浙行省。 一路上,张禄也算是旁敲侧击,了解了一下郑家的家底,毕竟说分出一半家产,这一半家产有多少,他要搞清楚,既然人家说了只多不少,那他更喜欢多多益善。 郑家在整个江浙行省不算是大户,但在一郡之内也算是大商贾。家中的钱财没有几千万,也有几百万。 而且海商的鼻子很灵,他们早在白皮鬼入侵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了风声,郑家更是率先变卖了家产,一部分,存到了钱庄,另一部分则埋在家里当做不时之需。 只不过他们想的还是有些浅薄了,没想到江浙的水师一碰即溃白皮鬼,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攻占了整个江浙行省,要不是沪昆总督,还算有两把刷子,占住了沪昆行省的咽喉,说不定整个东南沿海已经糜烂了。 对待有名的人物儿,张禄必须要打探一下,做到心中有数儿。 郑康跟随父亲做生意,也算是消息灵通之人,尤其是对待这位沪昆的总督,正儿八经的皇族,佩服之至。 当然有佩服就有瞧不起的,对江浙行省的官员,有一个骂一个,骂他们拿钱不办事儿,骂他们胆子都被海水泡软了,骂他们是没有卵子的货。 这片土地自古以来多灾多难,受异族入侵,受统治阶级压迫,自己人杀自己人,外面人杀自己人,可以说受苦受难的永远都是老百姓。 想到此张禄不由得想到了一首诗,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江浙路,望京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算是因地制宜地修改了几个字符,这让郑康对张禄连连称赞。 “兄台好文采,为何不考取公名呢?” “百无一用是书生!” 张禄不是不想做官,而是他没那个脑子做官,在官场上尔虞我诈,钩心斗角,一个敬酒都能说出800个花样来,实在不适合他,他还是更喜欢这江湖上的打打杀杀的日子。 最起码可以直来直去,凭借拳头大说话。 而且他的靠山硬,他也自在些,就算出事背后也有师门兜底儿,这几次他能逢凶化吉,逃不了师门的影子。 马车的目标比较大,所以几人将马车藏到了一处隐秘之所,且备足了草料足够他们两天内有个来回。 至于那些财货如何搬运,郑康已经小心翼翼地点出张路的神奇之处。 听到郑康对自己很有信心,认为自己能搬运很多东西,他就知道张成那四个家伙把他卖得一干二净。 每次搬运人头,都是他操纵经纬线搬运的,然后在进城之前换乘牛车。 “希望这几个家伙嘴能严一些,要是说一些不该说的话,那可真是伤感情了。” “兄台在说什么?” 张禄打了个哈哈说道:“没什么,就是突然间想起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