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情感:“《疗愈术总则》,保留了先民时期的许多记录,是学习治疗系神术的珍贵资料,具有很大的研究价值。” “小阿洛菲可以啊,能把前言背出来呢?”柯芙娜诧异的夸赞道。 “有一段时间,庇斯特给我念的睡前读物就是这本书!” 提到这件事,阿洛菲的脸就快皱成苦瓜了。 “他说在睡觉之前,知识可以更好的入脑。” 事实上是因为庇斯特那段时间非常忙,好不容易有自己的闲暇时间想看看书,阿洛菲又缠着他念睡前故事。 结果就是阿洛菲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听大段大段还没有能力理解的晦涩药学知识。 大司祭居然还美其名曰一举两得。 “所以说,让没养过小崽子的大司祭照顾小孩儿是件多么冒昧的事啊。” 柯芙娜满脸同情的望着阿洛菲叹了口气。 “难为你还能这么黏他,我要是你,早就吵着要换监护者了。” 柯芙娜嘴上打趣,手也没停,她在书中翻了数百页,略略沉吟,又往前掀了几十下:“这本书呢,把人的体质划分为多种,就是南大陆人在区分自己更适合修习哪一门法术的根据。” 阿洛菲点点头,等着她继续说。 “黑暗信徒的法术也不是乱学的,他们有不少是占了血统的优势,体内天生就蕴含某种力量,所以整个种群都会修习那一类法术。” 柯芙娜停下来,忽然发问。 “我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大冰块的伤口还没完全消失吧?” “当然没有,”阿洛菲认真解释,“那是魔物制造的伤口,而且还掺杂了毒素,就算用神术治疗,也不可能一下子好的。” “那就好,”柯芙娜这才放下心来,“不然我在这里分析一通,回头大冰块好太快,身上连伤疤的影子都没了,那不是白忙活了嘛。” 阿洛菲有些哭笑不得,要是庇斯特听见柯芙娜居然觉得他的伤口好得慢是件“好事”,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不管哪种法术,只要施展就会留下痕迹,”柯芙娜从桌上拿起一杯水,“我来教你怎么收集残留的法力。” 她念了几个古怪的音节,液体像只听话的小狗,从杯子里蹦了出来。 ****** 阿洛菲从巴伦塔里出来时,太阳已经西斜了。 她怀里依然抱着一个纸袋,表情自然的和两个守卫打招呼后就离开了。 广场很热闹,不少人围在高大的光明神像旁忙忙碌碌,阿洛菲注意到他们穿的服饰,是平时修葺建筑时才出现的。 “这是在干什么呢?”她顺路走到一个守卫旁问。 “是圣女大人啊,”守卫本来仰着头看神像,见了她连忙恭敬行礼,尔后笑道,“父神说不喜欢这尊雕像,要换一个,现在工匠们正在量度位置呢。” “换雕像?” 阿洛菲诧异的抬起头,落日正好洒在洁白的光明神像上。 白玉雕琢的光明神虽然不带笑意,但面容柔和,目光慈悲的向她张开双手。 这尊雕像出自名家之手,神态和动作栩栩如生,少说应该也有数百年历史。 神像立在王城最中央的广场上,平时都是供民众们祷告的。 难道是赫墨尼最近散步看见了它,觉得不合心意? 阿洛菲觉得这雕像一点问题都没有,也很符合众人心里光明神的形象,怎么说换就换呢? 但话又说回来,神明不满意自己的形象,想换一个,也是很正常的...... “嗷~呜呜~” 阿洛菲还在抬着头发呆,只感觉裙摆忽然发紧,低下头去,银灰色的蓝眼小家伙瞪着她,嘴里还咬着裙子的衣角。 “是赛特呀。”她笑着蹲下身,伸手就去摸它的脑袋。 赛特看见她的手就作势抬嘴往后躲,但顿了顿,又站定不动,动作很僵硬的任她顺毛。 “还是圣女大人有本事,”刚才的那个守卫笑着说,“这小狗凶得很,最近总在广场上溜达,左闻右闻,好奇得很,可是谁摸都不行,张嘴要咬人的。” 似乎能听懂他的话,赛特抬眼瞪着守卫,喉咙里发出沉沉的咕哝,但因为还是个幼崽,发出的还是小奶音。 “看看,就是这样,”守卫指了指它,“不知道是谁家的狗,横得很。” “冕下之前捡到的,”阿洛菲被它的神态逗得发笑,伸手去挠了挠它的下巴,“乖乖,不凶不凶啊。” 赛特好像不习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