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心是个听话的。 阿花没让她说,她还就真没说。 当晚阿花和他商量回家看看的事:“杏花要定亲了,我得回去看看,明早回,晚上就回来。” 秦越修的,正是阿花回家的那条大路。 “在家多住两日吧,正好也看看长辈们,等回来我把路都换成石板,马车也不会这么颠簸了。” 阿花抱住他:“谢谢你。” 秦越回抱住她:“你我夫妻一体,客气什么。” 阿花歪头,看到他的脖颈就在唇边,上面突出的血管,似乎还有血液流动的声音。 一想到要两日不见他,阿花心中生出不舍,她张口咬住了那股血管,察觉到他抖了一下,又放轻了力度,改为轻舐。 两人多日未曾亲热,秦越自然经不得这一激,抱着阿花就去了里间。 知道她第二日要坐车,秦越只来了一次,就放过了她。 如今两人磨合多次,又一起躲在被窝里面红耳赤地研究过书册,所以哪怕就一次,两人相互配合,依旧舒爽得半晌没有回过来神。 阿花趴在他胳膊上,看他闭目喘着气,嘴角的笑容餍足,她也心满意足地闭目睡去。 次日两人黏糊在一起用了早膳,在桃花催促的目光中,阿花带着行李坐车离开。 路程近,一路走的也是大路,阿花没有带人,只让车夫赶着车,她和桃花,并丽心坐在车里。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阿花昨夜又睡得晚,靠在丽心的肩头,没多久就迷迷瞪瞪地睡去。 这一觉,睡的很沉。 神智有些许清醒的时候,身体依旧在晃荡,阿花还没睁开眼,迷糊着叫道:“丽心,到什么地方了?” 许久没人回答。 阿花慢慢睁开眼睛,待看清楚四周的环境,却让她吓的瞬间清醒过来。 这里哪还是之前的马车,破旧的篷,竹席做的挡风屏,鼻尖还有腥咸的味道,这里分明是条小破船。 “媳妇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渴不渴,喝点水吧。”一个男声从旁边传过来。 阿花抬头想看,又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被捆着,就连嘴里也塞了厚重的布团,让她一动都不能动。 终于,那人走到了她的面前。 是个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身形高大劲瘦,袖角露出的小臂粗壮,看着像是个练家子。他的脸上有一道长疤,从右眼眼尾一直横到左边嘴角,看起来极为吓人。 阿花并不害怕他的样子。 那人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把碗送到她嘴巴:“媳妇喝点水吧。” “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阿花嘶哑出声。 那人道:“我叫周老二,买了你回家当媳妇的。以后你叫我老二就行了。” “谁卖的我,我给你双倍,不,五倍的银子,你把我送回城。” 周老二摇头:“不,我只要人,不要银子。你放心,跟了我之后,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银子我已经挣够了。” 他从阿花身下的木板下,拉出一个盒子,打开之后露出里面成排的银锭:“这是我做杀/手这些年攒的,都是我豁出命的银子,以后咱俩好好过日子,我不会亏待你。你也别想着逃跑,这小船上就我们两个,你跑不掉。” 阿花看看左右,耳边听到的也只有水流声。 听到这声音,她小腹处涌起一股异样:“那我如厕怎么办?” 周二想了一下:“拉屎撒尿就直说呗,还如厕,” 他说着,从角落里拿来一个尿盆:“就在这里,尿了之后我倒出去,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水。” 阿花看了看自己被捆的紧紧的双腿:“那你解开我啊,不解开我怎么弄。” 周二把她拉起来,解开捆住她腿的绳子。 “上面呢?” 周二看她一眼,把她放到尿盆前,伸手就要去拽她的衣裤。 吓得阿花连连后退:“我,我没有了。” 周二的眼睛眯着,阴森森地看着她,那股杀气在他身上迸射开来。 “你别想着耍花招,再有下次,我就在这把你给办了。” 阿花退回角落里缩着,点点头。 喝了水之后没多久,阿花又昏昏欲睡。她不敢再躺着,只缩在角落里,迷迷瞪瞪地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周二不在船里,不过阿花能感觉到,小船还在飘着。 之前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