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下次别这样了,疼就疼吧,我会陪你的,你不用担心。”说着,楚南挽起了她的裤腿,拿出了一瓶药,又拿出了一块绷带,将上面的血迹给取了下来。 楚南皱眉道:“昨天晚上,我从医生的药箱中拿了这个,或许能派上用场。” “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如果你知道的话,岂不是会打扰到你的睡眠?”楚南一边给他上着药,一边继续说道,秦悠悠的注意力却是被他给吸引了过去。 “行了,你的脚先别动。要不,下次出门,我抱你?”楚南眉毛一扬。 “谢谢你。”陈曌对着陈曌说道。 “……” “都是自己人了,谢什么谢?楚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嗯。”楚南应了一声,然后,她抬起头来,嘴唇就被吻上了。 “对不起,我还想要更多。”楚南沙哑的嗓音让他忍不住开口道。 她亲了楚南一口,然后,楚南就亲了她一口,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楚南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床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这间囚室的床铺很结实,除了偶尔传来几声轻微的呼吸声外,什么都没有。在这间单独的囚室里,他们已经被囚禁了快一个星期,没有人打扰,没有人来看他们,就像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在这段时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虽然是迫不得已,但也是因为爱情。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两人卿卿我我的时候,牛杉已经彻底占领了金陵,在他们抵达金陵的第二天,李世民就下达了全面战争的命令,以州城为中心,相互支援,彻底吞并东西突厥人的地盘,不到一周的时间,就将突厥人的五个部族全部收复,并且建立了都护府,在必要的时候,还派出了大量的军队驻守。朝中议事的官员们纷纷上书,军情一天最少三次,中书省、门下省和尚书省的官员们都在忙着处理这件事情,一些部门因为人手不足,便从国子监和弘文堂抽调了一些人,以备不时之需。李世民的行踪,似乎都是在含元殿和紫宸殿之间,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启禀皇上,魏征在大殿之外,有要事禀告。” “你不知道我现在很忙吗?李世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他的身边还跟着安布罗斯。 “魏征,好大的胆子!”平日里,你劝我也就算了!我没有责怪他!这是一场大战!李世民大怒,将面前的龙案掀飞,奏章掉在了地上。 “让他进来。”李世民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 “皇上。”魏征走进大殿,看到这一幕,也不行礼,只是捡起地上的奏章。“陛下,这一战不能再打了!” “魏征!”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李世民转过身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这辈子最可恶的是什么?” “臣不知。”任八千淡淡道。 李世民愤怒地转过身来,对着魏征怒目而视,魏征却是低头不语。 “陛下,这种人越多,皇帝越能认清自己,为民办事。” “魏征,你怎么了?”李世民将手中的奏章,丢给了魏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长长吐出一口气。这些兵马,怎么可能轻易的收回?若是这么容易就拿回来了,那剿灭匈奴,征服匈奴,岂不是成了笑话?” “你要是不同意,就直说吧!”李世民额头上青筋直跳,脸色涨得通红。 “陛下,您稍安勿躁!陛下,您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陈公公站了出来,提议道。 “陛下,我先走了。” “去去去!李世民怒吼一声,转身就走。 魏征离开后,便见徐治良在大殿之外,侧耳倾听,二人相视一眼,微微低头,算是打了个招呼。魏征离开皇城,徐治良则是离开了皇宫。 “牛爷,我们今天晚上要不要出手?”朱四怯生生地问道,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对牛杉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对,一定要干净利落。” “是,我保证一击必杀!”朱四笑眯眯地说着,而张耀丰也带着事情的真相,来到了金陵,他特意将夏荷的黑色珠子玉佩别在了一个很明显的地方,然后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少爷,保证把那匹马养得膘肥体壮。”小王一边说,一边把张耀丰的马儿拉了过来。 “那就多谢了。” “少爷,你说的哪里话。二楼右转,头一间,是最好的房间,您尽管住,保证让您过得很舒服。”小二看了一眼那块令牌,笑着说道。 这间客栈是秦绍烽的大本营,张耀丰奉命前来支援,却迟迟没有看到楚南的身影。等他回到房间,房间里已经坐着一个人,张耀丰按照夏荷的吩咐,与他打了个招呼,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