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书房。 傅与安翻阅奏折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真的接过那瓶药了?” 通安点头:“属下亲眼所见。” …… 屋内寂静了一瞬,傅与安久久没有下一步吩咐。 “退下吧,你先继续盯着她,不要擅自行动。” 通安:“是。” —— 回了府,泽兰看着手中的瓷瓶,犹豫半天,打算把它暂时藏到枕下。 香铃把糕点递上前,泽兰看着自己念念不忘的点心,却莫名失了胃口:“我现在没有胃口,先放着吧。” 杏姑察觉到不对:“姑娘今日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泽兰摇头,勉强笑着:“无事,只是今日迷路不甚进了个暗巷,被吓着了。” 夜里,香铃吹灭烛火后在外间歇下,泽兰在一片黑暗中睁着眼。她有些睡不着,枕下的药瓶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今日发生了什么。 躺了半天,外间香铃的鼾声传来,泽兰愈发清醒,干脆起身悄悄出了院子。 这会儿已是深夜,府里除了几个守夜巡逻的侍卫再无他人,一片寂静。 泽兰心里有事,走的心不在焉的,等看到熟悉的屋子已经来不及躲了,她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傅与安的紫竹轩。 紫竹轩灯火通明,显然里面的人还未就寝。泽兰躲避不及被侍卫瞧见,被迫进了紫竹轩。 说起来,这还是她来到摄政王府第一次进到紫竹轩内部。 傅与安坐在桌案处,正低头处理文书。 “见过王爷。” 傅与安头也不抬问道:“怎么半夜不睡跑本王这来了。” 泽兰没注意到傅与安冷淡的语气:“我睡不着便想出来走走,没留意就走到了紫竹轩。” 傅与安在这时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绕过书案朝泽兰走过来。泽兰还在低头试图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叨扰,没注意到渐渐靠近的男人。 待她察觉不对劲时,自己已经被傅与安打横抱起来。泽兰下意识圈住男人的脖子,惊呼道:“王爷!”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傅与安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她朝里间的床榻大步走去。 泽兰被重重抛在床榻上,哪怕底下是柔软的锦被她还是眩晕了一瞬,呼息间充斥着属于男人独特的檀香味。 她一抬头便看见傅与安俯身朝自己压过来,泽兰偏头躲过了男人的亲近,慌乱不堪地问道:“王、王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傅与安勾唇笑着,可细看就会发现他眼底毫无笑意。 他又往下低了几分,宽阔的胸膛将泽兰牢牢罩住,看着身下一脸惊慌的女子道:“本王不过是突然想起在余家村时,你说本王要了你的身子需对你负责,如今不过是负责到底罢了。” “我……”谎是自己亲自撒的,泽兰对着他哑口无言,手上却推拒着,一双手抵在男人胸膛上,细细颤抖着。 哪怕是活了两世,泽兰对于男女之事也是半知半解,听过最多的便是会很疼。她一张小脸被自己的脑补吓的煞白,恐慌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唇离自己的耳垂不过毫米之距,灼热的气息扑在颈侧,男人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听杏姑说你今日出府了?” 泽兰僵了一瞬,不自然地回道:“嗯,去买了徐记的糕点。” 傅与安轻笑一声:“是吗?除此之外还做了什么?” “没了。”泽兰沉默片刻低声回道。 几乎是话落的一瞬,泽兰便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 “唔……疼……”泽兰疼得忍不住呜咽出声。 傅与安垂眸看着她,见她因为忍着疼把自己的唇肉咬的艳红一片,泛着淡淡的水光。他顿时感到一阵口干,喉咙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又重了些,一手握住身下人的腰,一手抚上她的侧脸,傅与安低头吻上了那处让自己口干的软肉。 “唔!”泽兰猝不及防被堵住了唇,一双眼睁的圆溜,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声惊呼却给了男人可乘之机,从未亲近过女子的人在这一刻无师自通,抬手遮住了泽兰的双眼,吻的情动深入。 泽兰不会换气,小脸憋的通红,无力地推拒着。傅与安大发慈悲松开了些,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泽兰迫不及待地张嘴急促地呼吸着,唇肉被厮磨的红肿不堪。还没喘上片刻,男人便像上了瘾般又压了下来。 屋内漾着暧昧喘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