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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相助(1 / 3)

泽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挂心着云容。

她虽从牢里出来了,可云容门上的封条还是贴着的,她若一日不能查明原因,云容就得关门一日。

听到外间的声响,泽兰察觉不对,起身摇动床头的响铃。

没一会儿,银杏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上还挂着未散去的焦急:“姑娘!姑娘,可是出什么事了?”

泽兰倚在床头,缓缓摇头示意自己无事,温声道:“何事如此喧哗?”

银杏看着自家姑娘眼底浓重的乌青,犹豫了一下选择瞒下此事,不想她半夜不得安宁,说道:“无事,下人发现了只死老鼠,有些大惊小怪罢了。”

没发生什么大事,泽兰便心安下来,重新躺回去,任由银杏细心地为自己抚平背角。

可经过这么一遭,本就不多的睡意彻底消散了,一夜辗转难眠,直至天明泽兰才堪堪闭上眼。

泽兰是被外间的敲打声吵醒的,她揉着酸痛的眼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推门出去,就见几个工匠拿着木板不知装订着什么。

“这是做什么?”泽兰看向一旁指挥的银杏,撑着手里的拐杖欲走过去。

牢里潮湿闷热,泽兰被关了两日,膝上的旧伤复发,这几日皆行走不便。

银杏快步上前搀扶住泽兰,轻声道:“姑娘,怎么不多睡会儿?”

泽兰摇摇头,看着银杏眉间的忧虑,故作轻松笑道:“没什么大毛病,再睡下去,你家姑娘浑身都得睡散架了。”

她从牢里出来的这两日,银杏对她百般小心,恨不得让她就此黏在床榻上。泽兰为了不让她担心,这两日只得乖乖顺从。

“你还没说这是要做什么呢?”眼瞅着银杏所有的注意力都跑自己身上了,泽兰哭笑不得滴指了指远处忙活的木匠。

一提这个银杏就一肚子的气,昨日那名贼子有同伙接应,加上顾及屋内休息的姑娘,没敢有什么大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跑了。

原先经过一段时日的彻夜盯梢,那贼子再也没出现过,误以为那人放弃了,她们便放松了警惕。

不曾想,那人贼心不死竟然又来了,昨夜要是下人未曾起夜,那姑娘可就要遭殃了。

银杏面上平静,看不出什么异样,扶着泽兰走近去瞧,道:“除了昨夜的那只死老鼠,今早我又发现了老鼠的踪迹,便想着请工匠做些陷阱,用来抓捕老鼠。”

泽兰点头,没觉出什么不对,看了几眼便失了兴趣。

用过早膳后,泽兰心系云容,安不下心来,拉着银杏就想拖着病腿出门。

这几日发生的所有事她请人写了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去上京,也不知道茵茵什么时候才能知晓此事。

银杏只关心泽兰的身体,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她出门,两人僵持不下。

半响,还是泽兰妥协了,将事情交给银杏去办,自己在屋内等着。

云容的胭脂里是否加入红瑙石,只需要把店里头的胭脂水粉一一检验便知,可难就难在知府已经被买通了。

这消息还是徐管事透露出来的。

在云容之前,青江最大的胭脂铺背后之主乃是青江知府的旁支,仗着那位的势力在青江一直无法无天,何种生意都要插一手,不许有人做到他家之上。

泽兰初来乍到,什么也没打听清楚,冒然开了云容,若是不火也就罢了,偏偏从开业便爆火至今。

这可不就惹某些人眼红了。

泽兰还在头疼没有门路找到背后之人,没曾想那人倒亲自找上来了。

几个小厮“和颜悦色”地把泽兰请到了一间酒楼。银杏被拦在了外间,泽兰独自杵着拐杖走进屋内。

一名身着锦服的高大男子背对她坐着,听见声响后转头看过来,见到泽兰真容后眼神亮了一瞬。

“你便是云容的主人?”

泽兰应道:“并不是,我只是个管事罢了。”

“管事也好主人也罢。”男子低头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余姑娘先坐下吧。”

泽兰面露犹豫,在男子的注视下一撅一拐地走到对面坐下。

“余姑娘这腿……是怎么回事了?”安枫亲自斟茶递过去,关切问道。

安家手眼通天,这伤怎么来的面前之人岂会不清楚?泽兰没吭声。

片刻后,安枫恍然大悟,问道:“姑娘可是误会云容之事是在下所为?”

“这可就冤枉好人了。”他皱着眉,一脸无奈道。

安枫的母亲络娘乃是青江出了名的美人,安枫遗传了她,生的一副好相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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