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拒绝了。 这秦永山表面是提拔杨适,实际上是让杨适去掩盖罪行。 —— 沈平承自知北方河堤铸造一事可能出了纰漏,无论愿意与否,自己都得亲自去一趟。 待他回了沈园,正式是午膳时分,毫无意外,容纾才刚刚起身,沈平承入屋时,容纾还正由竹枝伺候着更衣。 “你出去吧!” 竹枝得令,行了礼后便出去了,走时,她还朝容纾笑得意味不明。 容纾见面前的沈平承从床头取过她的鹅黄祥云抹胸,在她面前比划着为她穿上。 “纾儿这件小衣裳真好看,与那件肚兜有得一比!” 容纾想起昨夜的种种,连忙推开这不老实的人,她怒骂道:“登徒子!” 沈平承见容纾不愿让他帮忙换衣裳,便拉了把椅子坐下,改为欣赏容纾换衣裳。 容纾被沈平承那直白的目光瞧得害臊,她侧过身去,不想让他得逞。 “纾儿可心疼心疼为夫吧!为夫下个月初二要被派去巡视河堤!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回不来!” 容纾一听,眉眼间的戒备顿时松懈,她不禁问道:“为何偏派你去?可不去吗?” “大概是出了点什么岔子吧!为夫不得不去瞧瞧!”沈平承叹息。 夫妻俩才刚好上,正是情浓之时,如此便要分别,任谁都是不情愿的。 “要不夫君带上我吧!我记得堤坝修到了凉州,我正好也回凉州看看!” “你身子如何你不清楚?昨夜还听你咳了两声!” 容纾知道自己的身子还虚弱着,经不起半点颠簸,便再也不提陪同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