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众人关切的注视下,恒儿的小胖爪伸向了左侧的文昌塔,他攥着那雕刻精美的文昌塔把玩了一番,面上露出兴致勃勃的笑,似乎是对自己的选择十分满意。 恒儿的选择让全家人都笑开了怀。 “看来恒儿有从文的志向……将来与夫君一般!”容纾伸出双臂,将抓着文昌塔爬回来的恒儿抱了起来。 “不愧是我的种!真会挑!”沈平承难得父爱大发,凑过去连连亲吻恒儿的脸颊。 恒儿难受得直往容纾怀里钻。 …… 抓周过后,便是最后一个流程——封酒仪式。 周岁要封三酒,二十加冠冠礼酒,金榜题名状元酒,喜结连理合卺酒。 沈平承、容纾、沈父现场为恒儿题写了封酒辞,虽然一条封酒辞不过十四字,但是其中却包含了太多长辈们对恒儿的爱。 待封酒辞被贴上酒坛封坛之后,众人见证周岁三酒被埋入沈园新挖不久的酒窖,等待着今后恒儿的每一件人生大事发生时再开启。 —— 在恒儿周岁的那个晚上,恒儿一洗完澡便被沈平承连同小枕头小被子一起抱到了侧房里让乳娘带着。 恒儿看自己被爹爹丢出主卧,急得扯上自己的枕头被子要爬回去,奈何他还小,扯不动这么多东西,没爬两步,手下的枕头被子便从手里掉下来。 容纾刚探了个头来瞧恒儿,便被要回房的沈平承不由分说地一把搂走了。 “那个小胖子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来看看为夫!” 先前的日子,容纾癸水尚在,沈平承未能如愿胡作非为,今日恰好容纾癸水过了,期盼多日的沈平承早就忍不住一身邪火了。 容纾一边骂着他不正经,一边口是心非地跟着他回房。 许久没能好好恩爱一番,沈平承显得有些猴急,容纾在这方面也不算是个强势的人,她干脆躺平枕高,等待着沈平承的伺候。 “纾儿想为夫了吗?”沈平承从她的眉眼开始亲吻,一路向下,到水润朱唇,到雪白脖颈,再到曲线曼妙之处…… 久旱逢甘霖,容纾愉悦地眯着眼,如同猫叫一般柔柔地应了一声。 沈平承心底欢喜她这般反应,当即欺身而上,誓要听见她的求饶声才肯作罢。 …… 二人干柴烈火地闹了好半天,丑时到来,沈平承方才一身清爽地起身披衣,去外头给容纾接温水擦身。 秋夜寒凉,容纾缩在秋被里头,只露出一双柔情似水的娇美凤目羞怯地盯着那个端着水盆与巾子进来的男人。 “为夫给你擦擦身子!”沈平承先捏着洁白的巾子浸入温水中将巾子濡湿,再将巾子从水中捞出,接着慢条斯理地拧干巾子,最后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展着巾子探进被中轻轻擦拭。 恩爱的余韵仍然残存,容纾舒服地喟叹一声。 沈平承的眼眸暗了暗,想到容纾身上那些因为习武弄出的伤痕,便不忍心再将她这样那样一番。 “以后习练时当心些,莫要再弄伤自己了。”沈平承叹息。 容纾翻了个身,背对着沈平承,她懒懒地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方才看你胳膊肘上有青紫,可是会疼?这几日你还时常抱着恒儿!他那么重,仔细将你的胳膊压坏了!” 容纾觉得沈平承絮絮叨叨的有些烦,她捂着耳朵哼哼道:“沈平承,你好吵啊!” “为夫这是在关心你,你竟敢嫌弃为夫吵!”沈平承拧眉,一掌拍在了容纾的臀上。 容纾当即一脚踹了过去,容纾的力道重,沈平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再度黏上去为她擦身体。 “今日一早宫里派人过来送恒儿的周岁礼时还吩咐咱们找个时间入宫和陛下谈谈离京的事情。” 夫妻温存之时,提这种事情不免有些煞风景。 沈平承虽不想谈及这件事,但这件事情终究是不得不面对的。 “知道了……”沈平承微微蹙眉,“我明日定个合适的时间!” 沈平承心底还是暗暗盘算着要从中阻挠此事。 擦拭完毕,沈平承取过容纾的衣裳放在床头,再将她从被中抱出,一件一件地给她穿上。 容纾靠在沈平承怀中,絮絮叨叨道:“我估摸着陛下会在九月初离开京城前往河州,你在我走后便将爹、娘、外公还有恒儿藏到别处去,莫让秦家和盛瑞的人找到他们……陛下去河州,夫君就别跟着了,留在京城陪着家里人便好!” 沈平承自然会选择留在京城保护家人,“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