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会去会场吗?” “嗯。”陆大夫应道,心中却想:“他每日都有去,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灵儿激动地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准备去会场了。”说着,她便快步离开了。 陆大夫见灵儿激动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 一大早,灵儿就到了会场,坐在那里左右张望,焦急地等待着。 她问自己在找谁,若是在寻找中使大哥的影子,为何又总忍不住往各处的座席上张望呢? 辰时一到,四位逸兴使者准时出现在会场擂台之上。 灵儿认真看过去,哪里有逸兴中使的影子?终于,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偌大的会场,这么多的人,却没有灵儿要找的身影。 灵儿心中有些失落,因谁而感到失落?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细心的柳白早就发现了灵儿的异样,如今见她不停叹气,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关心地问道:“灵儿妹妹,你怎么了?” 灵儿苦着脸看了柳白一眼,答道:“没什么,无聊罢了。” “无聊”二字一出口,别说柳白,就连灵儿自己都被惊到了。 灵儿在大家心中总是一副生气盎然、灵气十足的模样,何时和“无聊”这样消极的词语扯上关联? 灵儿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看着被自己惊吓到的好友,缓缓把视线转移到擂台上。 也不知是哪两派的弟子正在切磋。 这曾经深深吸引自己的一招一式,何时变得如此索然无味?灵儿发现自己变了,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懊恼地埋怨着脑中那挥散不去的身影。那个身影是谁?灵儿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一个认识仅仅三日,只见过数面的男子竟能如此影响着自己的心绪。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那人从自己的心里赶出去。 想到这里,灵儿悄悄松了口气,笑着对正看着自己的好友说:“柳白姐,怎么不看场上的比试呀?” “灵儿妹妹,你真的没事?”柳白忙问。 “没事呀!至少现下没事了。”灵儿扑闪着睫羽,说,“柳白姐觉得我怎么了?” 柳白如实地说出自己的感觉:“觉得妹妹长大了。” 灵儿一愣,不太理解柳白的意思。 就在这时,“嘭”地一声巨响在擂台上响起。 灵儿和柳白忙看向擂台处,擂台上比试的两位弟子已经退到一旁,四位逸兴使者也已现身擂台上。 再看擂台靠西侧的地面,竟然被一块石头砸出了一个深坑。 适才那声巨响便是石头接触地面时发出的。 这石头不大,却能砸出深坑,发出如此巨大的声响,必定是从很高的地方落下。 灵儿抬头一看,果然见齐云塔最上层有人影晃动。 齐云塔上的人喊道:“请各位看一场好戏,这出戏便是逸兴门保护不力,让八卦门掌门谭永亮在眼皮底下坠塔身亡。” 塔很高,高耸入云,那人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到众人耳边,可见其内力非常深厚。 那人说完,便将身旁的一人拉到边缘处,准备将人推下高塔。 灵儿目力极好,她定睛一看,那人身旁之人不是八卦门谭掌门又是谁? 齐云塔很高,从这个高度就算用轻功飞下来,也必定重伤无疑,更别说对方根本不会给谭永亮用轻功的机会。 那么这一坠,只怕会摔成肉泥。 眼下的情况,灵儿已然明了。 在武林群英会会场,众目睽睽之下,逸兴门若是眼睁睁看着谭掌门坠塔身亡,便揽上保护不力的罪责。 逸兴门名誉被毁事小,以逸兴门为龙头的武林正派联盟分崩离析事大。 然而要救人,又何其困难?齐云塔高耸入云,任凭再高明的轻功也无法飞身而上,更别说还要救人。 而谭掌门从如此高处坠下,冲劲何其大!底下的人若是去硬接,恐怕轻则被震碎经脉而亡,重则和谭掌门一起摔成肉泥。 倘若用轻功向上飞一段距离接人,飞上去的距离却有限,冲劲仍然十分巨大,一般人也承受不了。 不论如何,救人已万万不可能,灵儿心中万分焦急。 “这位朋友,万事好商量,不要冲动!”史之法洪钟般的声音响起,他内力何等深厚,声音直冲云霄。 灵儿这才发现史之法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擂台之上,他身边站着逸兴中使。 史之法看了看逸兴中使,用眼神询问。 只见逸兴中使对门主略一点头,也用眼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