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用内功驱寒的。”齐典说,“难道他昨夜没有用内功驱寒?” 灵儿摇了摇头。 “内力不足?”齐典不解地说,“可昨日晚膳时在下还探过他的脉,内力虽然不多只有三成,也应该足够了呀!” “难道他在为我疏通经脉时把内力消耗完了?”灵儿猜测地说,心中难过。 “原来如此。”齐典说。他心想这的确是齐阳做事的风格,主次不分,根本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 见灵儿很难过,齐典又说:“别担心了!等他恢复一些内力,就能把寒毒给解了。” “真的吗?”灵儿问。 “既然他能成功地把寒毒从姑娘身上移到自己身上,自然也能把寒毒给解了。”齐典说。 “什么?”灵儿大惊,后退一步靠在楼梯的扶手上才站稳。 齐典没能正确理解灵儿惊讶的原因,解释道:“既然他的内功可以如传言般转移寒毒的毒素,也就一定能如传言般化解这些毒素。” “原来我身上的毒是这么解的!”灵儿难过地说,“他为何这么做?” “姑娘先前不知道吗?”齐典惊讶地说。他是不是说错什么了?齐典有些不安地看了看楼上齐阳卧房的方向。 “的确不知。”灵儿说,难过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地上。 齐典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这样站在一旁轻轻叹气。 过了一会儿,齐典说:“在下去看看他。” 灵儿忙喊住了齐典,边拭去泪水边问道:“齐典大哥,除了寒毒,齐阳哥是不是还中了其他什么毒?” “姑娘又是怎么知道的?”齐典惊讶地问。 “我猜的。”灵儿说。 齐典想想也是,齐阳不可能会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