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后,宋剑又与济苍雨叙了会儿旧便告辞要离开。 灵儿便以送宋大叔为由,偷偷地溜了出去,径直赶往京西分坛。 柳白见到灵儿,忙拉住她的手说:“不是说好一早就过来吗?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还能出什么事呀!让姐姐担心了。”灵儿歉然道。 “那是你济伯伯不让你出门?”柳白问。 灵儿点了点头,说:“姐姐又是怎么知道的?” 柳白说:“昨日你那济伯伯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你和齐阳兄弟的感情怕是” “不,感情之事我要自己做主!”灵儿坚持。 虽然柳白在感情上没什么经验,但她却常听师兄们说起人情世故,灵儿这样的坚持将来定会遇到许多预想不到的困难。 柳白皱眉道:“这恐怕很难吧!” “再难我也不怕。”灵儿丝毫不动摇。 柳白并不忍心让灵儿去面对那些困难,试探地问:“我觉得那位年轻人也挺好的,若不是你已对齐阳兄弟许下芳心,倒是可以试着” “姐姐是说俊大哥吗?俊大哥是很好,可是他和我心中的诚哥哥并不一样,我只能把他当兄长看待了!”灵儿说。 “不一样吗?”柳白问。 “是呀!我心中的诚哥哥是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就像齐阳哥那般。”灵儿说。 柳白明白了,灵儿对齐阳的感情已经无法收回。既然如此,她也只能尽力去支持灵儿。 柳白说:“不管怎样,姐姐都支持你!” “谢谢柳白姐!”灵儿感激地抱住柳白。 柳白说:“若是你济伯伯不让你出门,我可以去济家庄邀你出来玩,那样他总不好拒绝吧?” “是呀!这也是个办法。”灵儿道,“不过这样太辛苦柳白姐了,过几日若是济伯伯还不让我出门,柳白姐再去找我吧!” “好吧!”柳白道。 柳白想起什么,又问:“你济伯伯是怎么找到这个孩子的?” “凭借的是我和他身上的玉佩。”灵儿简单地说。 “就是那个清扬道长提到的沾了邪气的玉佩?”柳白问。 “是呀!”灵儿道。 “其实,姐姐有几句玩笑话不知该不该说。”柳白犹豫道。 “姐姐但说无妨。”灵儿道。 柳白轻声道:“那许俊的长相一点都不像济庄主。” “姐姐也这么觉得?”灵儿惊讶地问,她也仔细观察过。 “是呀!昨日我认真看了看,当时在场的几人里,齐堂主和齐阳兄弟都要比他更像济庄主。”柳白道。 听柳白这么一说,灵儿也觉得齐典大哥长得有些像济伯伯。 “说来奇怪,那许俊的相貌虽然不像济庄主,却和齐堂主有几分相像。”柳白又说,“而齐阳兄弟是齐堂主的弟弟,长相自然也是像齐堂主的。但许俊与齐阳兄弟却毫无相像之处。” 灵儿有些惊讶,不仅为柳白的发现,还为柳白竟观察得如此细致。灵儿感叹说:“姐姐怎么观察得如此入微?” 柳白赧然一笑,解释道:“这不是昨日太过震惊了,忍不住观察这对久别重逢的父子的样貌。” “原来如此。”灵儿笑道。 柳白又说:“而且自从上次师兄们发现齐阳兄弟长得极像我们掌门后,我便会特意去留意他人的长相,因此也发现人和人之间的长相差异真是神乎其神。比如齐阳兄弟和齐堂主长得很像,但师兄们却说齐堂主一点都不像我们掌门。” 灵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 齐阳从外头回来,齐典就来找他。 齐典把翡翠灵玉递给齐阳。 “翡翠灵玉怎么在你这儿?”齐阳惊讶道。 “适才灵儿姑娘来了,没找到你,就把翡翠灵玉寄我这里了。”齐典说。 “姑娘这是何意?”齐阳问。 “她说放在家里不安全,便托付你代为保管。”齐典转达道。 “不安全?”齐阳重复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是该多留个心眼。” “翡翠灵玉和玄冰白玉放在一起,太惹人注意了,的确应该分开保管。”齐典也觉得这样合情合理。 “那就先放分坛库房吧!”齐阳道。 “姑娘是托付你代为保管。”齐典强调。 “放在分坛里更安全。”齐阳说。 “放你身上就不安全了?”齐典反问道。 “当然不安全,你何曾见我身上放过什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