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白衣恶鬼见此更加张狂: 带着无尽怨气,嘎嘎嘎怪叫着疯狂攻击。 他的战斗方式就像是手上套了一个钢爪,每抓到鬼兵一次都会撕下大片“血肉”。 鬼兵队率虽然深知今日难逃一死,但是倒也硬气。 非但没有求饶,反而更加拼命。 “卑鄙的盘瓠(pánhù)后人、肮脏的犬封国国民,你们这么做等于自绝生路!” “泰逢将军和两位殿下会给我们报仇的!” “你和你的族人都将受到这世界上最残酷的惩罚!!!” 听到泰逢将军和两位殿下,一众白衣恶鬼顿时攻势减缓,就连领头最凶那只也不例外。 有胆小的开始全身颤抖,惊恐的望向四周: 那样子,就像有什么恐怖的存在随时可能降临,然后轻易就能剥夺他们的生命。 更有甚者,一些已经从铁索下挣脱出来的恶鬼,居然颤颤颤巍巍的想把自己再串回去...... 白衣恶鬼眼见己方士气就要崩溃,一边加紧攻势一边仰天咆哮。 “族人们,你们在惧怕什么?!!” “区区几千年的奴役,就让汝等将我犬封国的伟大尽数忘记了么?!!” 吼到这里,为首的白衣恶鬼干脆撕掉罩在头上的白袍。 惨白的月光下,赫然长着一颗狰狞的狗头! 领头白衣恶鬼的举动,顿时让所有恶鬼呆愣原地。 因为这还是五千多年来,他们这群“罪人”第一次敢主动解开头上的“遮羞布”,以真面目示人。 按照当年的帝规:凡盘瓠血脉、犬封“罪人”,但凡敢露出本来面目惊世骇俗者,杀无赦! 露出本相后,领头的白衣恶鬼凶焰更胜。 阵阵怨气冲霄而起,大有遮天蔽月的趋势。 “族人们都看着我!不要低下你们高贵的头颅!” “别忘记,我们身体里流淌着的是盘瓠大人的血脉!!!” 再次听到盘瓠这个名字,少数灵智未泯的白衣恶鬼,原本惨白的双眼中纷纷闪现出狂热的光芒。 “犬灵大人说得对,我们身体里流淌着高贵的血脉,不应该被旁人奴役!” 言毕也学着领头的白衣恶鬼犬灵一样,用尽全力撕下了头上罩着的白布。 因为这块“布”已经罩在头上五千多年,再加上日夜都要受尽折磨,很多地方已经和反复结痂的脸长到了一起。 这一撕下来,顿时血肉模糊: 让那本来就狰狞无比的狗头,看起来更加阴森恐怖。 一众犬封部落的白衣恶鬼,因为被镇压在帝荡山下五千多年,其间没日没夜的伺候着半个天下的亡灵,还要受尽各种折磨。 其怨气可想而知。 如今有人带头反抗,自然齐齐响应。一时间纷纷撕下白袍仰天咆哮。 说来神奇,这群来自犬封部落的恶鬼,男的狗头人身奇丑无比,女子却个个俊美非凡。 尤其是那身段......笔者不敢过多形容,这里借用少将军经常说的那句话: 买牛要买趴地虎,娶妻要娶大屁股......咳咳! ...... 领头的白衣恶鬼见自己目的达到,伸出黝黑的鬼爪,指向仅存几个聚拢在一起的鬼兵。 “族人们杀光他们!用他们的神魂祭祀我们伟大的先祖!” “本座会带领你们逐一唤醒几位沉睡的大人!” “到那时,我们将永远不会再被人奴役!!!” 但凡有灵智的生物都是这样: 突发事件中,有人带头的话,其余绝大多数都会跟随。 一众白衣恶鬼闻言立即分工合作: 小部分狞笑着扑向鬼兵; 更多的则是拼命拉扯着血迹、锈迹混合的铁索,帮助那些还没挣脱的族人摆脱镇压。 眼前疯狂的一幕,已经让重伤的刘掌柜和武判官看傻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关键时刻敌人居然“内讧”,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掌柜拉着武判官,一边悄悄往自己带来的黑棺旁边退,一边轻声问道。 “大人,这些恶鬼是咋回事?!” “他们......他们说的犬封、盘瓠啥的,老头子咋一句都听不明白......” 听到刘掌柜的问话,武判官才从震惊中稍稍缓过神来。 “前......前辈,那个传说居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