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她的腰。 ——医生除外。 “要不是你,我估计又要和小时候一样,摔个四脚朝天了。”靖瑶不好意思道。 靖瑶觉察不出来他的不自在,可福康安觉察得出来她的。平时那么大胆的一个人,居然会因为他揽住她的腰而害羞? 难道之前都是她的口花花? 他试探着问:“你以前也经常摔跤么?” 靖瑶尴尬地笑笑:“……我以前在我妈拖地时经常乱跑,然后就会滑倒摔跤……” 福康安:“……” 原来是传统艺能。 福康安看着颇为犹豫,想来是一句“活该”萦绕嘴边迟迟不能说出口: “……你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诶嘿。” 靖瑶溜走了。 福康安望着她的背影:“慢点走,别又摔了!” “……好嘞!” 靖瑶刚回到房间,她的旧手机就响了。 “喂,兆警官,是我,靖瑶。”靖瑶随手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兆惠顿了顿:“……你和敬斋今天来趟所里吧。” 靖瑶猜到可能是需要问到之前官服的事,她眨了眨眼,飞快应下:“好的兆警官。” 什么也没问。 电话挂了。 靖瑶站在地板已经干了的房间门口探出个脑袋,对福康安喊道:“敬斋,兆警官叫我们今天去趟所里。” “刚给你打的电话,我顺手接了。” 福康安乍一被靖瑶喊他的字还有些不习惯:“……知道了,你有问世伯什么事吗?” “没有。”靖瑶干脆道。 “唔。”福康安点点头,“地我也拖好了,我们一会儿收拾收拾就可以出门了。” “真的?”靖瑶趴在门边狐疑。 福康安似笑非笑:“……阿靖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出来跑两步。” ——看看摔不摔死你。 靖瑶:“……” 怎么这个家伙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靖瑶找了找自己的帽子,上次戴了之后她就随手扔在家里的角落了,现在要找都没找到。 贤夫良父福康安:“你的帽子我给你放在柜子里了,一会儿拿给你。”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都有人伺候着的贵公子,福康安不可避免有些洁癖。 有时靖瑶一些乱丢的外套和帽子就被他随手收了放在共用的柜子里。 有人愿意找,她当然乐得清闲。 靖瑶便关上了电脑,把福康安桌上的书给整理了一下,这才出门。 靖瑶小心翼翼地走出门去,福康安见她这样,不禁感到好笑。 直到靖瑶小心翼翼地走到客厅,福康安才悠悠道:“别小心了,地板早干了。” 靖瑶:“……” 靖瑶扭头瞪了他一眼。 “帽子放在桌上了。” 靖瑶一看:“……福康安!怎么又是这顶帽子?” 桌上摆着的还是那顶阿拉蕾帽子。 福康安勾了勾唇:果然,靖瑶只要一破防就会叫他的全名。 叫他的字?那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好了,这顶帽子其实真的很适合你。”福康安的话里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他伸手把帽子戴在靖瑶头上,却不容她反驳,将她长长的马尾辫放在了帽子外,“不信照镜子看看?” 经历了早上的的事后,靖瑶对于这种接触虽然紧张,却不是很排斥了,等他的手离开之后,才说::“哼,上回戴这个帽子遇到兆警官,我看着倒像他的女儿。” “你上回不是说我世伯就是你叔伯么?跟他差辈不也正常。”福康安依旧戴着靖瑶之前从某个角落里翻出来的那顶黑色帽子。 靖瑶递给他一个口罩:“我还不信口罩都堵不上你的嘴。” 当然堵不上。 福康安笑而不语。 “你觉得,这次兆警官叫我们过去,是不是和那件官服有关啊。” 毕竟一开始和警方搭上线也是因为那件官服。 福康安微微一笑:“你倒不如直说,和我有关。” 靖瑶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说什么。 虽然有兆惠在,可她还是很担心。万一兆惠刚正不阿秉公执法,真把福康安这个大侄儿给上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