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好辣!” “辣才对。要辣才能驱寒么,忍着点。”福康安关上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拿着调羹,慢些喝。” 虽说她不爱辣的东西,可福康安说的也没错,靖瑶点点头,用调羹搅了搅,舀了一小勺喝。 二人对坐着,一对杯子被各自放在一边。一个人在做最后最后的冲刺,另一个还在理解课本的定义。 靖瑶瞄了福康安一眼,见他依旧在认真钻研自己的高数,对于傍晚的事没有多提一句,仿佛从没发生过,不由得心中松了一口气。当时五个人的表现都挺丢人的,倒是让靖瑶忘记了他还在那里围观的社死。 许是这杯姜茶起了作用,或是空调制暖在保驾护航,靖瑶晚上坐在书房里复习的时候打心里都是暖暖的,复习的效率也格外的高,甚至最后看完了近代史重点,还能再抽空看看卫生与保健。 “考试进度1/4。” 第二天,提前交卷走出考场的萧明秀几人神采奕奕:“老张头人真好啊!” 考的都是他划的重点! 指哪打哪! 大学生最喜欢这样的老师了! “是啊,这不比那两门的老师好多了?” 她们都知道这说的是那两门不给划重点的专业课的老师,一时也是叹息。 “多说无益。”靖瑶摇摇头,“还是回去多看看书吧!反正还有两天,说不定看到的记住的就刚好考了呢!” 几个人琢磨着也是这个理,于是各回各家,各自复习去了。 靖瑶告别了其他四人,回到了公寓。 “这么快就考完了?”福康安听到她关门的声音,还有些诧异。 “是的!”靖瑶笑嘻嘻的,“老张头人还挺好,划的重点少,可每个都考了!我刷刷刷地很快就写完了。” 如果考试的时候写得很顺利,那么走出考场的时候心情也会很好。 福康安微笑道:“那看来他人还不错。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划重点只划一点,够考的吗?” “当然不够啦。那些考的不过是名词解释或大题。”靖瑶一脸骄傲道,“不过,选择题和判断题我也不需要。写这个,我可是十拿九稳。” 他也才想到靖瑶历史功底其实很不错,背一背大题倒也就够了。 不过,福康安还是想逗她玩:“是吗?那你昨天去孔子像那里做什么?” 靖瑶:“……” 她瞪大了眼,脱口而出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这事儿……这事儿不是翻篇了吗!” 福康安看着她,眼中似乎还有淡淡的悲悯与浓浓的戏谑,好像在说:你以为翻篇了?谁跟你翻篇了? “我可没说过,这事儿翻篇了。”他笑容淡淡,显然已经克制过了,可说的话却完全不客气,“昨儿回来不提这事,只不过看你认真复习,不愿你分心罢了。” 别看他俩在一起了,可难得遇到能损靖瑶的事,福康安还是非常积极,记得相当清楚的。 靖瑶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显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要问什么就问吧!” 福康安看她这模样,一时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昨天跟我扯了这么多,其实只是为了去孔子像那里?” 靖瑶百无聊赖地戳着按动笔,看它一跳一跳的:“不然呢?” “那你何苦对我编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理由?”福康安忽而福至心灵, “难道你是怕我笑你?” 靖瑶按笔的动作一顿,按动笔飞了起来,转瞬之间,又落回到靖瑶的教育原理一书上。她双手撑桌,坐了起来:“……嗯。” 福康安:“……” 该说不说,他俩还真是前世今生的冤家,相互了解得这么清楚。 “……可是看上去好像更糟糕了。”靖瑶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又瘫了回去。 福康安回想了一番,暗道:确实,被靖瑶弄这么一出,原本只是普通的封建迷信好笑事件,被提高了好几个搞笑level,变成了更搞笑的封建迷信抓马事件。 福康安眉眼弯弯地瞧着她:“以后还敢不敢对我扯谎了?” 靖瑶双手撑脸,哼了一声,眼睛一转不理他。 说实话,福康安也知道自己最近是对靖瑶过于亲近了,总是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也是如今时代变了,比以前开放多了,男女之间相处允许做的事多了。要换还在大清的时候,婚前哪怕送了七天的大礼,豪掷千金不止,他也是断断不会做出如此失礼之举的。 而现在……无怪他总想多亲近靖瑶一点,是这姑娘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