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这方可算找到了发作的机会,自然断然不会放过如此绝好的机会小题大做一番。 武玄月瞬时一个拉过,身后那个被眼前三个男人糟蹋的不像样子的春桃—— 只见这被撕扯的衣角,携胸露怀狼狈之态,那拽的凌乱的头发,被人掴了一巴掌的血红五指印,花容失色可怜模样,让人看着心生怜悯的同时,更加深恶痛疾眼前这三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曹云飞微微皱眉,凶光毕露,冷冽地盯着眼前的三个男人道:“你们谁要跟我解释下,这春桃和夏荷为何会是现在这幅模样呢?” 听到这里,三个男人浑然惊颤,连连磕头跪地告饶, 自知道自己理亏,本想着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占了两个姑娘的便宜,女子的贞操最为重要,她们吃了这闷亏绝不会四处张扬,除了忍气吞声别无他法。 却不想,三个人算计的美,万万没有想到半路杀出来武玄月这个程咬金来,坏了自己的美事就算了,还把曹云飞给招了过来,这不是断了自己的后路,毁了自己的名声。 武玄月在旁添油加醋,阴阳怪气道:“呦呦呦~这就是你曹大堂主教化出来的好手下,仗着自己有几分武力,就可以欺辱良家妇女吗?这种奸淫妇女的作为,跟无邪之人有什么分别?” 一想到前些日子,曹云飞无缘无故给自己头上扣了一顶细作的帽子,想来就来气,这次可好让自己抓住了把柄,这笔账自己是要好好的讨教回来。 曹云飞被武玄月这话说得脸上是在无光,无形的几个耳刮子扇的响亮,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曹云只步上前,一脚踱去一人,还不解恨,嘴上恶狠狠的骂骂咧咧道:“你们几个都长本事了是吧?连这种下三滥儿的手段都干得出来,我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你们的吗?” 这一脚气力十足,再加上之前被武玄月打得不清的内外伤患,这一脚挨来当真是要了人命。 秦勇趴在地上呜呼了两声,当真是气不可遏,上气不接下气的发出最后一丝悲鸣道—— “堂主,我们这些人为你鞍前马后,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却抵不过一个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不过是几个女人罢了,为了她们几个贱婢,你犯得着如此处罚我们兄弟几个吗?他单子瑜就是妖言惑众,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看看自从他来了之后,我们白虎军变成什么样子了?军心不稳,将士不服,堂主你不安抚老人,却事事偏袒一个单子瑜,凭什么他小子一来就可以骑在我们七星君的头上呢?他是有显著的军功还是有出色的政绩了?不过是个人武功了得,就可以对我们这些有功之臣指手画脚,我们不服!” 曹云飞懵然,被自己手下这样一番讨教,自己一时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服对方。 说来也是,自己当初任命单灵遥为协领职位是有些任性不顾及大体,可若不是考虑方方面面,自己也不会出此下策。 凡是都有利弊,自己是成功限制单灵遥的自由了,也的确失去了老人的信任…… 武玄月在一旁冷眼相看,心中盘算,脸上不语,只看事态如何发展下去。 自自己来到西疆之后,这个秦勇边各种跟自己过不去,明里暗里给自己使了多少绊子,自己是个指头都数不过来,也明白这种小人是自己怎么委曲求全讨好也讨好不了的,不是一类人没法交心做朋友,索性一开始就彻底放弃了讨好的念头。 可是被人如此指着鼻子说难听话,让曹云飞没了台面,更是让自己陷入进退维谷的地步,自己就决然不会坐视不理坐以待毙。 曹云飞迟疑了一下,而后还是跺了廖瑜一脚,这一脚的力度当真是减小了不少,估计是自己心中愧疚,自然这一脚下不去狠厉,便也做做样子放了水。 见此状,武玄月知道曹云飞心思动摇,这方自己就不能够再让对方继续下去。 武玄月顿时走上前去,一副总协领的气派模样,高高在上装模作样,故意碾压对方气势道—— “秦勇,纵使你各种不喜欢我又如何呢?曹堂主看得起我单子瑜,偏偏非要把我捧到天上,你说我没有功绩再身,你一身战马功劳又如何?不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吗?这次明明是你奸淫掳掠在先,却敢恶人先告状,你到底是怎样一个无耻小人!” 秦勇狡黠,一般人不好对付,自然早就想好了措辞,欲要将武玄月给比下去道—— “呵呵~单公子这才走马上任几日?好大的官威,好大的气派!你可曾知道协领一职的职责吗?不是光靠你自己一人单打独斗赢天下,而是要靠你过人智谋调兵遣将的实力,你看看你在我们白虎军之中,逢人见你退避三舍,别说是让你调令千军万马,只怕你连一人都调不动吧?行军作战不是儿戏,也不是个人英雄主义,你若是没有自己的兵马没有自己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