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轻哼,腰板挺直,脸色漠然,到底是已经对曹云飞失望透顶,这样的话自己不想听,有些话说多了,就没有意思了。 武玄月哼声苦笑:“曹云飞,你觉得你现在说这话还有意义吗?在你把我支走去了哈吉利,你却迎娶我家大小姐的时候,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换言之,若是我单灵遥,千方百计把你给支走了,然后却嫁给了另一人,待你回来之际,却委屈可怜地跟你告饶,说什么自己有苦衷,你听吗?你信吗?” 曹云飞愣之,怔然片刻,心中明知道自己此番作为不在理——自允,自以为自己对得起天下人,却独独辜负了眼下的女子,自古君王多薄情,不是薄情而是在大局面前,自己没办法左右自己的感情。 曹云飞即便只如此,还是丝毫不肯放手,明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但是自己必须要留下眼下的女子,自私也好,霸道也罢,说什么自己都不会放了她走。 曹云飞清冷一笑,缓缓松快了臂膀,只是两双手依然扣住对方的肩膀,不再是一副戚戚艾艾苦求之相,焕然一变,霸气侧漏,一脸冷峻,冷艳想想,森森然道—— “你不听不信又何妨?你不愿做我填房,我不勉强你,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听也不会信,无所谓了,事到如今我有错在先,我认了,但是我不会放手,只要是在乎你的问题,我从来都是不肯退步,若是这次我让步了,我说我有苦衷,你也不会信,那就让时间证明一切吧!待我处理好这段乱七八糟的关系之前,你给我老实待在单府,哪里都不许去,若不然现下就废了你的武功,你信不?” 武玄月眼睛微颤,哪里会想到曹云飞焕然一变,竟会是如此冷寒君王姿态,一副神圣不可侵犯,高冷触手生寒的姿态,这样的曹云飞着实吓住了自己。 武玄月心生畏惧,微微张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你难不成是要软禁在单府之中……” 曹云飞眼中寒光奕奕,不动声色,面色越发冷峻下来,心中苦涩无人理解,可是眼下自己除了用武力强制扣下此女子,别无他法。 “你……可以这样理解,总之在没我的允许下,不允许你离开单府半步!” 话毕,曹云飞趁武玄月惊慌之际,说时迟那时快,一掌劈下,登时打晕了武玄月。 曹云飞双手横抱武玄月,一脸痛苦表情,唏嘘两句道—— “单灵遥,你别怪我蛮横不讲理,我知道若是我不这样做,以你的个性肯定是要离我而去,我不想这样的结果,哪怕你现下恼我,恨我,讨厌我也罢,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把你禁锢在我的身边!” 话毕,曹云飞一脚蹬地飞天而去…… 武玄月再次醒来之际,自己已经躺在单府的卧房之中,她慌神坐直了身子,脑海里突然跳出来之前和曹云飞对峙的场景,顿时亮眼惊慌,猛然回头,只看自己三个婢女一脸难看颜色,皱眉无奈地守着自己,像是自己犯了什么大事一般,神色恍惚,手脚无措。 “单……单协领……曹堂主……曹堂主有命令,说是……说是……没有他的命令,你不能离开单府,还有……还有……” 武玄月眼神惊慌,这方扬手扶头,忽然听到一阵“叮叮当当”地清脆声,武玄月怵然一看,自己的右手右脚竟然被铁锁链锁在了床边,这……这…… 曹云飞!你他们是混蛋吗? 竟然能够做到这一步!软禁就算了,还要给自己手脚上锁链,你到底想干嘛? 武玄月疯狂拉扯锁链,使尽全力发力运气,这锁链全然无反应,不管武玄月如何挣脱,锁链都无效。 花儿在一边看不过眼,小声劝慰道:“单协领,曹堂主说了,这锁链叫做‘锁气环’,用特殊材料处理过,你用气不但打不开,反而会被其吸收气力,转换成更加坚实的牢靠,这是专门束缚运气高手的刑具。我劝你……还是……还是别太动气了……” 武玄月何尝不知道自己手上脚上之物,可是自己没有想到,曹云飞能够偏执霸道到这种地步,为了禁锢自己,连这样下三滥儿的手段都用的出来? 武玄月疯狂捶床扯链,将床上的枕头被子丢了一地,这还不解气,连踢带踹床头,分分钟不到这卧房便是狼藉一片,破败不堪。 武玄月闹够了,打累了,歇息片刻,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只看服侍自己的三个丫头,吓得瑟瑟发抖,躲在一旁不敢吱声。 武玄月扬天长叹,自知道自己在无端发脾气也无济于事,自己被曹云飞那混蛋禁锢在此,凡是都干不了,束手束脚该怎么是好? 求救吗?找谁? 这西疆都是他曹云飞地界儿,自然他的手下到底会听命与谁? 虽说春夏秋冬之前听命与自己,还不是因为曹云飞受命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