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将国越听越兴奋,越听越觉得自己人生充满了希望——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纳兰真士这么一点拨,将国茅塞顿开,灵光一闪,原没有想过,纳兰真士金玉良言,解开将国内心的长久以来一直想要完成夙愿的症结所在,如实此事就此达成,还请纳兰真士受将国一拜!!” 说着,曹将国热血膨胀,站起身来,一摆下摆,意气奋发,跪地而落,哐哐哐三声巨响,竟向武玄月行起来叩拜大礼。 武玄月不以为意,安定自若,品酒月下;而坐在一旁的弥世遗孤,惊得瞠目结舌,不止所措。 待曹将国三行拜礼之后,武玄月方才缓缓起身,一手拉着曹将国,故装谦逊道——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样做,就是再折煞我纳兰雨落,我助你一臂之力,那是与你惺惺相惜,相见恨晚,英雄惜英雄,方才出手相帮,你若是想要夺嫡成就王位,以后这条路相当艰辛,必有小人作怪,邪神压制……不过话又说回来,哪一个王者走上至高荣耀的路上是一帆风顺的吗?只要这颗赤子之心,多一些筹谋,少一些热血脾气,你的帝王之路会更加顺达。你去流离四方,见识逸闻趣事,人尽百态,什么样牛鬼神符都要见识,这些人这些事,都会将你身上的棱角一点一滴磨平,你的性格会变得通透圆滑,你会识人会辨人更要会用人,这些都是王者必备的技能,所谓学习能够让我们成长,谦卑能够让我走的更加长远——大哥,希望你能够谨记在心。” 曹将国顿感深省,武玄月的一番话,让他重振精神,更是让他找到了自己该遵循的方向,他再也不是那个没了方向感的无用世子,在他的心里已经定了下一个方向,找到了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他要一步步的挺进,一脚一踏实的稳步前进。 曹将国眼中闪闪金光,胸口鼓当一股正气,豪情万丈,一声令下:“二弟!赶紧给纳兰真士斟酒,她可是我曹将国的贵人!若是没有她,我估计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丝希望,能够奢望这曹家至高的位置。” 弥世遗孤愣之回神,赶忙手忙脚乱地给武玄月斟酒,应时应景,也变得正经八百,他举杯而上—— “大哥!小妹——弥世不才,刚刚听到了纳兰真士的一番话,我弥世遗孤茅塞顿开,真士金口玉言,指点迷津,深得人心,由此可见纳兰真士果然是天门一族寄予厚望的至尊储君,而曹大哥你也是曹家未来一颗不可估量的明星!弥世此生能够结交你们二位无憾!弥世真心为两位感到高兴!!!由我来执酒一杯,敬二位——干!” 说着,弥世遗孤恭杯而上,豪言壮志不在话下,仰头痛饮,酒尽杯倾,好不痛快! 武玄月和曹将国相视一望,点头微笑,也一同饮尽了杯中美酒。 此三人又开始了谈天说地,绘制未来美好的意愿…… 咏竹的包房里,只有一男一女围坐餐桌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显然曹将国还未寻到那颗羊脂白玉。 武玄月将自己卦象全盘托出,弥世遗孤恍然大悟,方才连连点头。 待武玄月把预知的景象绘声绘色描述之后,弥世遗孤顿时心中大悦,这方赶忙给武玄月这酒赔罪道—— “哎呀~雨落姑娘你怎么这样呢?你早些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你的初衷和美意了吗?若是我知道你是为了帮助曹将国克服那路盲症才激怒对方,我肯定会配合你的啊!” 无缘月轻嗤一声道:“天缘随行,顺势而为,你若是刻意为之,必然会露出破绽,既然如此,不如就如此这般,达到目的便是最好——” 听到这里,弥世遗孤脸上略显得尴尬,适才沉默了一会儿,他哪好事贱毛病有要发作—— 弥世遗孤突然好奇发问,自知道这丫头功力大增,合着从前那个做事只靠着冲劲儿和猛劲儿行事的她来比,这个时候的武玄月倒显得沉稳老成了许多。 这人只有多了见识和阅历,才又有了这般沉淀的质感。 弥世遗孤又是一副嬉皮笑脸道:“丫头,其实我有一事不明,你可否跟我直言相对?” 武玄月斜睨一眼,只看对方一脸没安好心的征兆,便是一脸厌烦,好声没好气道—— “说!” 弥世遗孤神秘秘道:“你跟我说句实话,那曹将国的路盲症到底是先天畸形,还是后天被人动了手脚的结果?” 武玄月侧眸一瞥,这一眼意味深长—— 呵~你小子果然眼睛毒辣,这件事情的蹊跷你竟然察觉了? 武玄月抿了一口小酒,低眉垂眼道:“后者——” 弥世遗孤顿时呵笑一声,自己的设想被人证实了,那种莫名的不爽感越发凸显。 弥世遗孤张口道:“我说呢!总觉得有蹊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