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道被逼无路,陷入窘境—— “二哥,三妹你们这是干嘛呢?你们两个堂堂王者,怎么感觉再教唆我背叛自己的主君呢?” 武玄月愣之,明明刚才还是巧言令色,却在武明道这一番话下,噎得哑口无言。 眼看武玄月败下阵来,义气热血的曹将国忍不住了,他立马开口,为武玄月帮衬道。 “二弟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和三妹怎么可能是教唆你呢?你若是跟的贤王良君,我们二人为二弟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是你现在偏偏跟的是上官侯爵啊!那个人有了名的城府阴暗,心思凝重,连他的手足他都不放过,这等狠辣之人,你跟在他身边除了处处吃亏,还能怎样?我与三妹是真的为二弟不值啊!” 武玄月直勾勾地盯着武明道的双眼,她心中哀痛,所想自己苦口婆心劝解,换来的是什么? 换来的竟是自己父尊对自己的怀疑! 什么? 什么叫做两个王者再教唆他去造反?这话说得还算是人话吗? 想到这里,武玄月眼神黯然,到此她移开了眼眸,外头哀叹道:“二哥……你变了……” 武明道目光微颤,看道武玄月略点悲伤的脸,他心中掀起了一丝涟漪。 武玄月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还记得五年前吗?二哥临走之际,找我索了鲲鹏神兽,你还记得你说的什么话吗?” 武明道观之,心颤,他抬头长叹,那曾经的许诺,自己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那可是自己的初心啊! 只是——时过境迁,当你越是深入了解权门之地,武明道越是明白,很多事情都不是起初想得那么简单。 自己曾经的豪言壮志,在现实面前变得如同风轻一般无力可笑。 权门是怎样一个地方呢?自己深入其中,清楚而又深醒。 那是一个深不可测,绝不比表面看得那么简单的地方。 武玄月苍然一笑,继续道:“你说你借着鲲鹏兽不是百无一用,一来是讨好了上官侯爵不假,二来是有意接近上官侯爵,偷学他九荷御灵兽之精髓,待他日,上官侯爵破功九荷御龙术时,明道掌握其精髓,九荷鲲鹏时,这权门便不会再有威胁天门的筹码!这些二个都忘记了吗?” 武明道就知道武玄月会拿这件事情说事情,果然——这丫头没让自己失望。 听到这里,曹将国正想插话帮腔,却被武明道给生生堵了回去。 “我知道你在记恨我什么?曾经的话出尔反尔,曾经的诺言,现在都变成了虚话,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对吗?在权门这些年,我什么没有学会,倒是把上官家族狡诈和欺骗学的极致,是这个意思吗?” 武玄月斜了武明道一眼,冷呵呵笑道:“既然二哥明白我的意思,那雨落就不必遮遮掩掩了!没错——二哥你还记得当初的誓言吗?那些话只是说给雨落听的嘛?你还记得自己的出身!天门可是你的母国,你的母国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反倒是你需要什么,母国无条件接应,而你呢?眼看你的母国危在旦夕,陷入绝境,你却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将她弃之不顾吗?到底权门给了你多少的好处,能让你连同自己的母国都可以不敢不顾了呢?” 武玄月自知道晓之以情在武明道这里行不通,当他说出教唆言谈之时,武玄月知道说尽好话,武明道也有自己的打算,与其这般低三下四求其出山,武玄月忍无可忍,只能够道德绑架自己的父尊。 “对!二哥说的没错!这权门的恩情是恩情,这天门的恩情就不是恩情了吗?你怕得罪了权门的恩情,就不怕日后背上千古骂名吗?果然,亲娘不如养娘亲,武大人还真是有奶便是娘!百年的情义,哪里有高权显贵来得实在呢?” 此话一出,武明道当即忍无可忍,两眼瞪如铜铃,气急败坏反击道—— “喂喂喂!人身攻击到一点限度就够了!我忍你很久了!” 武玄月不卑不亢,冷哼哼道:“忍我?忍我什么?忍我说了实话吗?忍我说穿了武大人的心思吗?” 眼看左右二人火药味浓重,曹将国头冒冷汗,举手尴尬,小声劝阻道—— “二位消消火,有什么话好好说……” 武家父女根本不顾及曹将国任何,怒视对方,剑拔弩张,恶言相向。 武明道气得攥紧了拳头,冲冠眦裂,火气暴涨。 武玄月倒是不以为意,冷嘲热讽之:“你瞪我也没用!二哥是今日才知道我的个性了吗?凡是以礼为先,能讲清楚道理的就讲道理,对于那种不讲道理,私心重的人,本尊向来不会给一个好脸色,说一句好听话!因为这种人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