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嬷嬷转身爬跪在曹将国的脚边,谄媚赔笑之,这姿态就跟妓馆中的老鸨没有什么分别。 “曹镇主看一看,这几位佳人到底合不合曹镇主的眼缘?若是哪个姑娘能够得到曹镇住垂爱,那边是这姑娘的福气了!不如,今晚上就送入镇主宫中,让姑娘好好服侍镇主?没准三五个月后,咱们义门又多了个有孕的贵人呢?” 曹将国冷冷斜睨了凌嬷嬷一眼,好声没好气嘀咕道:“咸吃萝卜淡操心,挨着你个老东西什么事情了?” 然而,曹将国也有几分坏心眼,配合着凌嬷嬷演起戏来。 “你们三个把头抬起来——” 三个小宫女,讪讪然抬起头来,心中怯懦时,脸上露出害羞的娇羞。 曹将国懒得细看,一眼扫过,心中明了—— 果然这上官金阳是用了些心思,这三个女子品貌不凡,一个清丽脱俗,一个妖娆妩媚,一个大气端庄,各有各的特点,却是这女人中的人尖子。 曹将国嘴角微勾,他有意回头瞟了一眼身后的上官甄珍。 这一眼看去,上官甄珍那一脸焦急而又烦躁的情绪全都曹将国捕捉到了。 曹将国会意一笑,上官甄珍意识到眼神与曹将国对上时,当即躲闪,十分尴尬。 曹将国哼声挑眉,缓缓转过头来,低头睨视三个女子,暗自心道: 此三人虽各个是佳人,只是在品貌上与上官甄珍相比,倒是差强人意了些,毕竟下人到底是下人,怎么打扮也比上正派公主的大气大方。 对于那些颇有心机的庸脂俗粉,曹将国显然索然无味,却想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捉弄一下自己的夫人和凌嬷嬷一番。 曹将国玩味十足,开始赞赏起来眼前的三个女子:“嗯!不错不错!三位佳人,果然是品貌俱佳,美貌出众,各有特点,倒是让本王一时半晌选不出来个所以然。” 说着,曹将国霍然转身,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夫人的脸,观察入微。 此话一出,上官甄珍脸上完全没有意识露出了大失所望的表情——她目光霎时间恍惚而呆滞,脸色也变得黯然了下来。 而在曹将国一眼落定下,上官甄珍脸上赶忙附和,露出牵强而又表现大度的微笑来。 跪在曹将国脚边的凌嬷嬷愈加兴奋,趴在地上开始叫卖:“这还不好办!若是大人挑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三位一同美人都送入大人的房中,任大人细细挑选?” 曹将国哼笑间,挖苦几分道:“呵呵!原来权门这么开放?还能这样玩?” 凌嬷嬷喜极忘乎所以,口不择言道:“嗨!这房中事,还不是看镇主的兴致,镇主年富力强正当年,阳刚之气冲九天,不过区区三位美人罢了,岂能够满足曹镇主?” 曹镇主哼声根深,他眼神似乎宛如刀子,犀利而又攻击性,盯着上官甄珍不放。 “夫人也是这么认为呢?” 上官甄珍脸色黯然,牵强笑意道:“曹镇主是这西疆最英勇的英雄……甄珍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甄珍清楚的是,甄珍尊重夫君的选择,并且是打心眼里地希望夫君能过得好……” 此话一出,曹将国哼笑变冷笑,他脸色骤变,霍然转身,一脚踢开趴在自己脚边的烂人,满口大骂道—— “烂人满口胡言!这般祸乱宫闱的荒诞之词,竟是出自一个权门德高望重的教习姑姑的口中,还真是让人失望至极!凌嬷嬷,你在权门宫中,也是这样教唆皇帝纳妃的吗?若是如此,为何到了现在为止,上官主君仍是单身一人,别说是后宫佳丽,就连后宫主位都悬而未决,凌嬷嬷好口才,怎么就不给上官主君介绍一桩好婚事呢?” 凌嬷嬷被曹将国这一脚踢飞在地,整个人都傻了眼,这曹将国还真是变脸如翻书,说翻脸就翻脸,根本不给自己一点预兆。 这刚才还是说得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这一脚踢得自己是头昏目眩,骨头缝都是疼的! 凌嬷嬷从地上爬了过来,这屈辱一脚不但没有让她退缩,反倒是让她更加纠缠不休,谄媚赔笑。 果然,从权门出来的宫人,这脸皮堪称铜墙铁壁的厚度。 凌嬷嬷口流鲜血,蹒跚着身子攀爬上前,贱兮兮道赔笑道:“镇主这是怎么了吗?是不是奴婢那句话说的不对惹镇主不开心了呢?若是哪里说的不妥贴,还请镇主指点迷津,小的一定改!” 曹将国白眼嗤声,连多看一眼这老东西都觉得恶心。 他转眸落在了缩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小宫女身上,随意一手揪住了其中一人的脸,故意赏玩,那眼神如刀子而落,吓得那小宫女浑身颤抖,不敢直视。 “嗯!这花容月貌倒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