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南宫碧玉呜呜呜的挣扎声,众人已然已经不把这个多事之人放在心上,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南红手串指引的位置上。 曹云飞微微皱眉道:“天已黑,今晚还要过去吗?” 武玄月循着红光方向望去,思索片刻,当机立断,转身坚定道—— “既然来此地,就把事情解决干净了,方可解除心头大患,总是有一件事挂在心头,食不能咽,夜不能寐,总归是一件心头事。” 曹云飞应声点头,正要接话时,武玄月转念一想,又问道—— “曹镇主你该不会是累了吧?今日牢房你陪着我奔走东西,这都已经夜晚时分,也没有让你停下脚休息片刻,难不成是?” 曹云飞脸色一变,冷冷道:“这是什么话?这点脚程对我来说所算什么?你这丫头轻视人也要有个限度吧!” 武玄月呵声一笑,眼神一扫身边众人,意味深长道,“若不是曹镇主感觉劳累,难不成是曹镇主体恤下属,这折腾了一整天,各位是不是觉得累了呢?” 此话一出,段八郎抢先开口,义气昂扬道:“怎么会!这才哪里跟哪里!不过时候费些脚程的事情,八郎一身精气旺盛,正愁没地方发作,又怎么可能累呢?” 季无常摇扇诡笑,眼神瞟了一眼武玄月,心知肚明这丫头在玩什么路数—— 表面笼络人心体恤旁人,实则变相施加压力,逐一攻破。 眼下众人,不是深受其害的天门女修,为国复仇早已经没有了累的概念,哪怕是耗费浑身的精血,只要能够救国复国,死而后已。 而几个西疆的糙老爷们儿,人家姑娘都不吭声说累,哪里有男人寒累得可能呢?这不是当众丢人颜面的事情呢?即便西疆三位真的累,也不敢说累不是。 武玄月这一招用得妙,嘴上说得好听是听取众人的意见,而其结果如何,武玄月心里早已经有了定数。 段八郎这一开口,锦瑞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喊累叫苦,这等丢人之事,锦瑞如此鸡贼之人绝不会轻犯。 只是,锦瑞要比段八郎懂礼数得多,只见他朝着曹云飞奉拳行礼,谦逊态度道:“镇主放心,锦瑞众人都是赫赫男儿之身,出来走南闯北,早已经练就一身过人气力,一切听从曹镇主的安排。” 锦瑞此话一出,曹云飞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他转头看想季无常方向,点命问道:“那么季先生怎么看?” 季无常轻笑,猛地抖合扇子,奉扇而上,弓腰礼之:“正如锦瑞所言一般,老朽也是这样想,一切听从镇主安排。” 到此,曹云飞收回眼神,只见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略显得傲慢道,“我这边没有问题,不知道二小姐那边结果怎样?” 武玄月呵声一笑,她歪了歪头,眼神投向自己身右侧四位女子,正要开口时,除了南宫碧玉之外的三个女子,当即行礼之—— “本官司空嫣(柳如玉),时刻心系天门安危,一切听从二小姐的安排。” 单灵遥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奉拳行礼,这一个动作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南宫碧玉张扬舞爪,时刻要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只可惜此时的她跟阴沟里的臭虫一般,无人理会。 武玄月眼神直接跳过南宫碧玉,继而转向身边的白衣男子,笑盈盈道,“月儿这边也没有问题,既然如此——那就要再一次麻烦曹镇主了!” 曹云飞轻蔑一笑,登时运气而发,一阵龙卷风再次袭来,将众人带往南红手串所指之处…… 狂风散尽,众人已经出现在南红手串红线的尽头,只听扑通一声,南宫碧玉一一个用气不稳,一下子掉进了湘水中! 众人皆惊,竟不知这一次南红手串所指之处,竟是在湘水上方,众人脚下毫无凭借之物,南宫碧玉太过大意,到此处时毫无预警时,一脚踩空掉进了水里。 其他众人都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自知道到了新的环境时,第一点就是先展开凭借,免得突如其来的敌势攻击,自己倒成了送到别人嘴边的肉,自投罗网了去。 南宫碧玉不是没有脑子,只是之前自己一连串的动作打脸丢人,自己又被身边人封上了喉咙,又羞又怒却无从发泄,这会子功夫智商不在线上,这才一下子掉进了水里。 看到这里,武玄月虽是十分厌烦南宫碧玉的个性,但是考虑大局,她不得不选择救援。 武玄月低头俯望水中胡乱扑腾的南宫碧玉,不由得发问:“她不懂水性吗?” 柳如玉小声道:“怎么可能……天门女修哪个不擅长水性的?” 登时,武玄月皱眉继续道:“既然她懂水性,再扑腾个什么劲儿?还一脸惊恐痛苦表情,这手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