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拂过上官昆阳的额头后,抬脚前行,向朱雀台方向走去,一众红衣女子正在翘首等待,焦灼等待曹云飞的到来。 上官昆阳痴痴望着曹云飞的背影,心中感慨之余,曾经对这个男人所有的嫉妒和忌恨,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了乌有…… 曹云飞白衣飘飘,这样光明磊落的形象深深地刻在了上官昆阳的心里—— 上官昆阳扶额低头苦笑之:“原来我以为人家的记恨,其实在他看来,我不过是一个路人罢了,到头来真正较真的人,只有我自己而已,可笑可笑啊!!” 这时,武玄月走至朱雀台边上,看到聚集众多的女子,七星士打头阵,迎了上来。 “曹镇主什么事情绊住了?怎么会这么晚?” “我们这……这真的要撇下天门不管?出逃吗?” “纳兰至尊和纳兰师尊该怎么办?我们不能做丧家犬!就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门府中!” “说什么呢?还不赶紧走!现在的天门就是修罗场,留下来就是等着送死!” “就是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要守住天门的根本,只有我们活着,天门才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性!” …… 众多女子一窝蜂地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各执己见,听得武玄月头昏脑涨,耳边嗡嗡作响。 “各位姐妹,静一静!你们听我说……” “曹镇主你倒是给句准话啊!我么不走,我们要留下来守护自己的门派,士可杀不可辱,天门才是我们的根基!!” “你若是愿意做烈士,你就自己个儿留下来,没人拦着你!你可不要拉着我们众人下水!” “可不是吗!想送死自己去,没人拦着!就是别拉着咱们!!” 武玄月这嘴还没有把话说完,又是一波争执,通过天门女修的争执,武玄月可以判断出,天门女修已经分成了两派—— 一派主战,守护自己的尊严而战,明知道胜算不大,也要奋力一搏; 另一派主逃,守住性命为先,所有的战争战术胜过勇气,眼看自己处于劣势,就不要硬碰硬下去。 总而言之,两派争执激烈,各执己见,争得那叫一个脸红脖子粗。 “都给我静一静,能让我把话说完吗?” 武玄月听这女子七嘴八舌,实在脑瓜子疼,登时一声冷吼,震慑全场,刚才还是争执不下的众人,登时都安静了下来。 这一嗓子吼得,武玄月面红脖子粗,气得那叫一个肝疼! “各位天门女官,都到这个时候,大家该考虑的不是内讧,而是日后的出路,你们还记得自己是一个战事,是一个武者吗?这最起码的尊重和教养都到哪里去了?天门门规森严,其中一条,禁止同门相戕,你们到还记得吗?” 此话一出,众女修羞愧低头,汗颜无语。 武玄月借势继续敕令道:“你们看看自己,哪个还有一个天门修士的做派?平日的修养哪里去了呢?这跟自己同门吵架的样子,跟市井泼妇骂街有什么区别?就差大打出手,看谁武艺高强,看谁能够刚过谁是吗?呵呵~~还真是本镇主长眼了不是?” 到此,尧曦冉抿了抿嘴,忍不住了打断道—— “镇主莫要在斥责咱们了,这事来的太突然了,换做是谁也会六神无主,情绪激动,我们师姐妹平日不这样,今日大概是真的着急上火了……” 谁想,武玄月根本不给尧曦冉分辩的时机,冷冷一眼斜视,张口说教之—— “是啊!平日里风平浪静大家可以维持相对的和平,这稍稍有些变故你们是怎么表现出训练有素团结一致的呢?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只有在战乱中才是真正考验一个战士时机,平日里修炼不过是闭门造车,自以为是罢了!” 此话一出,朱聘婷不爱听了,为了维护尧曦冉的立场,她跳了出来反驳道—— “所以二师姐才召集大家战死到底,与天门共存亡,这难道也错了吗?” 武玄月瞪了朱聘婷一眼,冷哼一声道:“莽夫之举算什么本事?嘴巴说说的本事,以弱抵强,自取屈辱,无端端耗费兵力,结果怎样?天门伤亡惨重,更加助长了武玄侯屠城的气焰,这就是明智之举了吗?” 南宫碧玉兴奋的跳了出来,主张自己的观点:“我就说吗,咱们不能硬碰硬,短暂蛰伏是为了蓄势待发,带咱们找到合适的时机,积累能量,再来反击也未尝不可!” 尧曦冉听不得南宫碧玉的风凉话,她瞪了对方一眼,继而扭头再也不搭理对方。 武玄月也清楚南宫碧玉的意思,打着保存实力的旗号,实则就是怂蛋逃跑的逃兵,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