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三哥哥说了就是说了,大家听听也没有人会当真,就当是听了一个玩笑,对吧?” 上官昆阳怒着嘴道:“不靠谱的事情,还是少说,免得诱导别人。” 曹云飞则是低头不语,品酒听话。 武玄华吃了武玄月一将军,这心里不是滋味,脸上也要微笑应之,上官昆阳在一旁抱怨,他权当没有听见,亦或是当对方放了一个屁。 武玄华放下酒杯时,眼神一颤,转开话题,问自己心中所想。 “不过话又说回来,二妹妹到底是怎么接手这徽音阁的呢?还有……父尊到底还留给你什么宝贝是咱们武门所不知道的呢?” 武玄月直眸而视,嘴角露出诡秘的弧度,在她看来上官昆阳终于绷不住了,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武玄月笑道—— “父尊把偌大的武门留给了三位哥哥,又给长姐指了一桩好的婚事,而我这个庶出的女儿怎么说也是父尊的骨血,明面上的东西父尊没法留给月儿,就把一些可以维持营生的暗哨机构交到了月儿手中,三哥哥觉得这很过分吗?” 武玄华哈哈笑道,虚应道:“不会不会!父尊这也是在保全咱们兄妹的周全,三妹妹从小受苦,自打父尊和二娘离开后,你身体越发孱弱,没曾想没过多久,你也过去了,若不是天门至尊仗义,唤回了二妹妹的一条命,二妹妹的日子真是苦啊……” 武玄月保持笑意,回应道:“天下为公,老天爷不想收了月儿命,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既然月儿活过来,就不能够再向从前那样,浑浑噩噩过活,过那任人宰割,受人欺凌的日子!” 听到这里,武玄华双眼一颤,他心中发虚,脸上依然伪笑。 他知道武玄月此话的深意,随时听来平心静气,其实那警告威慑意味十足。 武玄华尬笑了两声,又有意转换了话题—— “二妹妹,天下人传闻,这武道的将武令在你手中,不知道……这传言的虚实……” 武玄月笑道:“刚才三哥哥自己还说了呢,传言这事是最让人信不得的,你怎么又犯糊涂了呢?难道是这酒水又喝多了吗?” 武玄华有意瞟了一眼曹云飞的脸色,坏心眼使然,他把话梗抛给了曹云飞这边—— “说来奇怪,这曹镇主的虎符怎么就激活了呢?到底是借谁人之手,曹镇主倒是跟咱们说句实话~~昆阳少主也想知道,毕竟这龙符至今为止仍处在封印状态,权族虽然强大,可是没有龙符庇佑,到底还是欠些分量~” 武玄华这一挑唆,上官昆阳当即接上了话,拽着曹云飞的衣袖迫切问道—— “就是就是!曹镇主若是不吝啬,就跟咱们说一说,到底是怎么激活虎符的呢?” 曹云飞转头先是看了武玄月一眼,武玄月微笑前视,没有理会对方意思。 看到这里,曹云飞无奈放下手中的酒杯,故装叹息道—— “还不是我的那大舅哥吗~若不是为了那激活虎符,大小姐也不至于下嫁与西疆之地,弄得现在云飞里外不是人,日子难过得很。” 听到这里,武玄月没绷住,噗嗤一笑,接而转头调侃道—— “曹镇主此言差矣,你娶了天下最端庄,大富大贵的女子,怎么还落个不情不愿呢?” 曹云飞怅然一瞥,冷笑一声道:“这该嫁入曹府的女子本该是谁人,三公子最清楚吧?说来我与这武家二小姐可是从小的婚约,偏偏到了婚嫁的年纪,这丫头出了大事,事后云飞惭愧,大小姐倒是不嫌弃西疆贫寒,嫁了过来,跟着云飞她是一天好日子没过上,就剩下天天担惊受怕了。” 说到这里,上官昆阳黑着一张脸,没好气道:“切!都是些小气吧唧的女子,好男儿志在四方,娶她是为了让她稳固后方,不是让她天天给自己徒增烦恼的!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曹云飞微微皱眉,至于上官昆阳的话,他的态度跟之前的武玄华一致,权当没有听见,或是当对方放了一个屁。 曹云飞不接武玄华的话茬,他好不避讳地盯着武玄月看,问之—— “二小姐到底是怎么看咱们之间的婚约的呢?虽说我娶了你的姐姐,但是终归当初下聘之人是你武玄月,这件事情总得有个说法吧。” 瞧瞧,这曹云飞总是没事找事给自己要说法,弄得武玄月人前时常下不来台。 不过,对于曹云飞这死缠烂打的个性,武玄月似乎已经习惯了,百毒不侵。 “曹镇主这是说的哪里话呢?过眼都是云烟,你我之事既是是过去式,就让他化作一缕烟,随他而去吧,别总是揪着过去耿耿于怀,日子还长,月儿现在已经拜入天门门下,只怕日后就与俗缘没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