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又看了下对方的脸色,曹云飞又开始合起来闷酒。 “云飞哥~你听我说,只要咱们联手夺回本该属于月儿的一切,月儿就一定会名正言顺地嫁给你为妻,只是眼下……时机不够成熟,武道天下动荡,你我都是干实事的人,又怎么可能把谈情说爱放在第一位呢?” 曹云飞听到这里,登时停下手中的酒,拿酒杯就悬在半空中,他抬眼将,眼中朦胧,酒醉稀松。 “你是真心这么想吗?你真的愿意在你功成名就时,还愿意嫁给我吗?” “云飞哥你是真的喝多糊涂了吗?我武玄月在你眼里对你的感情就这么不牢靠吗?” 曹云飞脸上露出几分自卑来—— “不是不牢靠……而是你身边的诱惑太多,而你现在又那么优秀,你成长的速度让我惊讶……反观我自己,我不过是武道四国中最落魄的君王之一……尤其是到了这东苍之后,我曹云飞才看到了自己的太多的不尽人意……” 说着,曹云飞抬头猛地灌了一杯酒,这些话压在他心里多时,平日里他故装强大,实则内心在看到权族的发展后早已经形成了强大的落差感。 最可笑的是,连同着自己的女人都在跟着时代的发展快速进步,而自己呢? 却守着西疆的一亩三分地自鸣得意,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早已经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自己就是那井底之蛙,坐井观天还不以为然…… 直到自己跳出了那井口,才发现自己的渺小和可悲,而这个时候的自己,想要再再出改变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跟不上了社会发展的节奏了。 改变是痛苦的,因为改变是去违背自己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而做事,人之所以会产生想要改变的欲望,大多是受周遭环境的影响,如果再不改变的话,就不会被他人所接受,而这样的结果则是会被环境好社会所淘汰—— 其实,改变就是在“在做自己”和“顺应社会以获取自己需要的事物”之间做取舍,取得一个平衡罢了。 曹云飞不是那种习惯改变的人,因为他身为一国之君,觉得自己这样生活状态还挺好,而自己就想维持现状罢了。 而让他最痛疼也是最在乎的则是自己的女人——武玄月。 她是跟自己完全相反的一种人,她这种人是可以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不惜以改变自己的本性为代价。 曹云飞知道武玄月是一个狠人,她知道的是什么,并且会为了这个目标,做出牺牲和改变。 而自己却没有对方那么大的决心,总是在犹犹豫豫间,变得优柔寡断。 武玄月她看了下曹云飞的脸色,这一刻她也不再装做作可爱的人,而是变得认真起来。 “曹镇主能够从他人之长看到自己身上的短处,证明你是有想要成长的欲望,这是好事啊。” 曹云飞听到武玄月这样的论断,略显到疑惑道——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武玄月瘪嘴挑了挑眉宇,自己个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道:“其实,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坚持自我去改变世界,那都是咱们年轻时的豪言壮志。但是真的实行下去,你会发现这样的坚持过程是无比的煎熬和痛苦,基本上没有人可以那么坚定坚持下去,在社会大环境下的打磨下,你会渐渐认清楚很多现实问题。这种自我坚持下去的结果,不外乎两种可能性,被社会淘汰或者是成功地站在最高点上。” 说到这里,武玄月起身为曹云飞空杯中填满了酒水,而后继续徐徐道来。 “所以啊~对于绝对数人来说,被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周边的环境和人一点一点打磨折叠,最后变得与它无隙贴合并随它改变而改变,才是很多人的最终的结局。我们会随着年岁的成长,阅历的积累,而改变以往的某些想法,会因为见识了更大的世界而改变略显得狭隘的思维,会因为一次次吃亏上当而改变行事作为等等,可以是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改变,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们都是不是主动去求改变,而是背叛接受的结果,对吗?” 听到这里,曹云飞眼神恍惚一暗,他没有再说话,而是低头抿酒,因为武玄月的话宛若一根利针,刺进了他的心脏,让他的内心感受到了阵痛。 武玄月顿了顿时,又看了看曹云飞的脸色,继续道—— “这种改变也是被迫成长成熟的表现,从某方面来说,我们或主动或被动地把自我逐渐消减,留下核心的精神,从外界或他人身上拾取活好或坏的东西填不上去,逐渐丰满了自己的新的人格,最后成为一个人可以在这个社会上立足的人的过程……就是这样,不可避免也不可抗拒。改变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你再改变的过程中而担忧会逐渐丢失了自我,所以你才会痛苦。而人不就是这样,一边痛苦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