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抿了抿嘴,思索了一阵后才道:“那是因为我知道跟你商量了,以你的处事原则是根本行不通的!偏偏对付权族之道,绝非正道,而是要以他们其人之道黄治其人的方法出手,我不想你看到我做事的手段后,而厌弃我,所以我才会选择一直瞒着你,按照自己的步伐行事。” 武玄月索性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曹云飞一怔,他脸色一沉,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种可怕的预想—— “你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你……你是再说,你在对付权族的时候,是动用见不得人的手段了吗?” 武玄月眉宇微挑,她没有直面回应曹云飞的问题,而是轻描淡写一句话应之——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曹镇主,我知道你的为人,耿直善良,见不得一丝半点的蝇营狗苟,而权族为何总是能够欺负义门呢?就是因为义门是那道德当做做人行事的标杆,而他们却拿道德当做幌子,你跟他们博弈,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总归是要吃亏的。” 曹云飞越发听着生气,愤然大怒道:“够了!你不要再说了,那权族做人做事的手段我又怎么可能不了解呢?你明明是在认可他们的行事作为,却在我面前说着另一套说辞,说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的人,最让人讨厌!” 武玄月就知道只要自己承认了这个结果,那换来的一定会是曹云飞过激的反应,她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对于自己这个耿直的男友,她实在难以应对。 “瞧瞧!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看看你那恼羞成怒的模样,我还能跟你商量个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在对付权族的问题上,我明知道之会跟你的意见产生分歧,也明知道用你义门的那一套在权族这里只有惨败,到时候咱俩矛盾不断不说,还会影响你我的感情,这就是为何我不想跟你说那么多的缘故。” “你不跟我说,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不会支持呢?” “在这个世界上,我武玄月自允是最了解你曹云飞的为人的,明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也知道我想要怎么做,结果已经摆在那里,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曹镇主,你可知道这世道最难做两件事情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我是个傻子行了吧?” 显然这个时候的曹云飞已经气急败坏到说负气话的地步了。 “你这样说话就没有意思了啊!咱们就事论事,你不是想跟我讲道理吗?能不能和平静气的好好说话?” “行——那你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这世间最难做的两件事就是,第一把别人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中;第二就是把自己的思想硬生生塞进人家的头脑中,显然我明知道你从小受到的教育是接受不了权族那一套,与其跟你说了让你生气,不如我一个人来承担。” “那听你的意思是,你是能够接受他们那一套理论是吗?” “我也不能接受!或许这么说你不相信,可是事实就事实如此,我之所以选择去利用他们的手段和规则打倒他们,是因为这是对天门最有效的手段,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研发新的战术,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手段是最速效的方法。” “可是……你知道的,在你利用手中权利的时候,采取阴谋之道之时,你的内心也在一点一滴的腐坏……日后,你还会是曾经那个我认识的武玄月了吗?” 说着这话的曹云飞,眼中透着惋惜和憎恶。 武玄月无奈一叹,苦笑一声道:“事到如今还说这个干嘛呢?我已经走到了现在这一步,早已经没了回头路了~骑虎难下啊~” “你……每次都是这样,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总是把自己逼到了绝路上,恨不能一条路走到黑……” “勇者的路上从来没有退路,他们的眼睛只可能往前看,他们的步伐只可能往前走。” “你累不累?” “你说呢?坐在我这个位置上,怎么可能不累呢?” “所以啊!别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有些事情,不逼一逼自己,又怎么知道原来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呢?” “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其实,我跟季先生都清楚……你是为了我们西疆着想,这些时日你为西疆所做的一切,我都看眼中……可是看着你现在一天天的变化了,我是真怕了,你跑的太快,我怕有一天……我怕有一天,你会摔得太疼……” “呵呵~终于说句有良心的话了?听你说这句话,还算是让人舒心些~~” 武玄月见曹云飞终于肯示弱了,这态度也不比刚才那般强硬,实时软了些许。 “你这丫头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