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侯爵深知自己在纳兰幽梦制造的梦境中,而对方从来不是一个拖拖拉拉的人,凡是那狠女人都是直截了当,连说话都懒得说些废话,着做事更是干脆利落,绝不会浪费半点时间。 她把自己编排到了这里,是一定要告诉自己什么重要的事情来…… 上官侯爵自知道,自己受制于纳兰幽梦之手,想要逃脱这梦境,只怕是太难,索性就暂且认命,看看事态的发展如何。 想到这里,上官侯爵眼神恍惚一闪,顿时从思考中抽离了出来。 他不知道纳兰幽梦用这虬龙的幼崽把自己引到这里的目的如何,总而言之,能够见到人,对他来说已经算是很大的恩赐了,一想到自己在龙穴中数连几日的胆战心惊,这里无疑来说就是老天对他最大的赏赐了。 不过,上官侯爵倒不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他这样的人遇事后,只要境遇不是太差,他都会选择冷静处之,思考局面,进而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判断。 看着这身体微胖,皮肤黝黑,一脸敦厚相的男子,上官侯爵便有意向这程焕然打听一些事情。 “程兄,在下想问一下,咱们这寻灵台地处何方?” 程焕然倒是一个热心肠的主,笑着说道:“这里是地处南湘南陵的岳灵山之上,这里可是难得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据说这里是从前灵兽衍生的旧址,几万年过去了,这里的风水依然聚集了不少灵气,当真是一个圈养灵兽好地方。” 上官侯爵脑海中便浮现了自己与那虬龙一路飞来的景象,不禁地点了点头,对程焕然刚才的话表示赞同。 “这里的确是一处难得钟灵毓秀的好地方,这里的山水比着其他地方多了不少的灵气,让人流连忘返,惊叹不已。这里的灵兽更是各个出类拔萃,看看他们身上的皮毛菱角,都要比寻常的灵兽长得好,其性格又格外温顺,可见程大人一族是真的用心在饲养这些灵兽,若不然这些灵兽也不会如此的乖巧懂事。” 程焕然脸上露出几分得意起来,对于这训灵台,可是他们程氏家族世代心血所致的结果,被人这样夸奖,程焕然可不是要沾沾自得一番。 “侯公子抬举了,这是咱们程氏家族应有的本分,我们程氏世代就是干这个的,自然对灵兽的了解异于常人,这些灵兽依赖咱们,也是寻着咱们身上的气味来的,干这个时间久了,不知不觉中身上就会散发出灵兽的气味,灵兽喜欢咱们身上的气味,便是对咱们各位温顺。” 听到此,上官侯爵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听着那人眉飞色舞的介绍这灵兽与这训灵台,上官侯爵心中生出了不少的兴趣。 说罢这训灵台,程焕然有意瞧了一眼上官侯爵,便是询问对方道:“侯公子是怎么找到咱们训灵台的呢?还有……你怎么会和这虬龙的幼崽在一起呢?” 此话问得那上官侯爵有些尴尬,他该怎么回答对方?总不能告诉对方这里的一切都是梦,自己是被那天门的至尊给算计了,硬生生投放在了龙穴中加以报复的? 这话自己说出口了,旁人信吗? 就算是他程焕然信了,要知道这里可是南湘地界,这南湘那纳兰幽梦可是被当做是神一样的存在,若是自己说了自己与纳兰幽梦之间的过节,这天门的门徒会怎么看自己呢? 想到这里,上官侯爵便犹豫了,好在他城府老道,对于这样的问话,他随意找些理由便可搪塞了过去。 “我本是东苍的商人,路经此处时,不幸遇到了劫货的山贼,与他们殴斗之后,我不胜武力,便被他们打晕了过去,并将我投放到了一个深穴中,不曾想这正是我与这虬龙幼崽意外结缘的开始……” 听到这里,那程焕然倒是一个实心肠,竟然对上官侯爵的话深信不疑。 “是这样啊……那侯公子还真是不幸,这一代的山贼却是比较多,还让侯公子碰上了,落了一个人财两空……那不知道侯公子日后有什么打算吗?” 上官侯爵故装一副苦相,委屈道:“我是我们侯家的二少爷,我兄长是我家嫡子长孙,我们虽是一母同袍的亲兄弟,但是我知道我家的大哥是容不下我这个弟弟的,因为在经商之道上,我表现出比他更优秀的才能,因此我深得父亲的喜爱……而就是如此,父亲越是喜爱我多一些,我的大哥便多生出了一些危机感,对我的怨恨也就多了一些……我只怕这一次护送家中货物路经此处遇到了劫匪之事……也是有人有意为之了……” 上官侯爵这话说到半真半假,他与那上官诸侯明争暗斗的关系是真,在家中的关系也是真,只是自己的这身份却是假的。 不过这真假参半的叙说,倒是博得了那程焕然的同情。 程焕然不禁一叹,安慰那上官侯爵道:“侯公子莫要伤心,事情没准没有坏到这种程度呢?或许是侯公子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