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嫉妒我呢?你又何尝不知道,为兄有多少时刻也是在羡慕嫉妒二弟你啊~” 上官诸侯这话听起来客套客气,实则这是他的真心话。 而此刻的上官侯爵尚且年轻,听不出来话里的好坏,便是顺着对方的话说道:“怎么会?大哥可是侯爵一直向往的兄长,大哥的锦涛才略可是侯爵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这不对比不知道,只看父王咱们兄弟俩的态度便可看得出来,父王是何等的倚重大哥啊!大哥还有什么好嫉妒侯爵呢?这是在安慰侯爵吧?” 听到这如此客气的话,与上官侯爵来说,他是真心实意的肺腑之言;而对于上官诸侯来说,这不过是恭维自己的客套之词罢了。 不同的心境,同样的话,却是不一样的效果…… 上官诸侯呵呵一笑,便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二兄弟所在的房间。 而他走出去没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之看一直玉面书生,一身花衣亮丽打扮,朝着自己迎面而来,不像是偶遇,倒像是故意而来。 到此,上官诸侯故装糊涂,便是与那人擦肩而过时,客气的点头打了招呼,这就要离开之际。 果然,此人突然转头叫住了上官诸侯:“大皇子请留步。” 上官诸侯并没有马上停下了脚步,而是减缓了步伐,故装一头雾水,缓缓回头,疑惑而视,问道:“覃大朗公子吗?不知道公子有何贵干?” 这一位覃大朗便是那三生子的老大,他扭动着腰肢,步姿之间慵懒之余尽显妖娆,款款而来—— “大皇子真是好眼力,竟然能够分辨出我家三兄弟,要知道连同我们父母都傻傻分不清我们三兄弟,唯独大皇子慧眼识珠,一下子就认出了大朗来~” 上官诸侯微微一笑,便是解释道:“覃家三兄弟可是最近皇族圈里的贵宠,谁人清楚,大朗喜爱明艳之色,个性张扬泼辣;二郎素爱清静,个性内敛沉静;三郎则是一个活泼孩童性子,个性灵巧可爱。虽是长着同样一副面孔,却是三种不同颜色的美玉,也不怪我父王特别宠爱三位公子呢~” 听到这里,覃大朗笑得张狂几分,眼中透着野心,他走上前去,风骚十足,便是将上官诸侯逼得步步紧退,将其逼到了墙角处,声色诱人地撩拨其上官诸侯道—— “那大皇子呢?大皇子可是喜欢我大朗这一款的呢?” 上官诸侯应付笑了笑,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这大胆热情的狐狸精,便是敷衍道:“如此香艳的美人儿,哪里会有男人不动心呢?只是……大朗可是我父王枕边人,又是新宠,即便诸侯眼馋心热,也万不可与我家父王争得佳人,这可是乱了分寸,若是大朗还知道自己的本分,不如多把时间和功夫放在讨好我父尊的身上,少一些其他的心思来……” 说着,上官诸侯便是不动声色地将覃大朗推了开来,这就整了整自己的衣裳,却也不得罪那覃大朗,问道:“覃大公子今日是怎么了?这可不像平日里的你,从前的你在我父王面前可是大胆奔放热情,父王对大公子宠爱有加,怎么?今日你的状态不太对啊~” 上官诸侯算是拒绝了覃大朗的邀请,但是他很聪明,知道这种人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别看他现在一时失意,若是一朝得宠在自己父王面前给自己穿了小鞋,吹了枕边风,自己可是担待不起这罪名。 一想到这里,上官诸侯便是小心周全眼前的可人儿,虽是不能领了对方的示好的邀请,但是至少可以听一听对方的心中委屈,若是可以的话,便可为对方提一些自己的建议,能够帮到对方最好,也算是落了一个人情。 果然,自己处于关心的好意,确实让那覃大朗敞开了胸怀,只见那小子脸色一变,阴沉着脸,阴阳怪气诉说道:“都说男人多薄情,尤其是那手握重权的男人,有了新宠便是不稀罕我这旧人了不是?” 一听到这里,上官诸侯一下子就明白了,前些时日父王刚刚临幸了覃家的大朗,似有几分新鲜,便是对他偏爱有加。 而这些时日,上官王上接连又招幸了二郎和三郎,大概是细品了这三兄弟的滋味后,做了对比,这最小的一个最讨巧,也是父王最喜欢的一款,便是更偏爱这覃三郎多一些。 自然,有了偏爱就有了区别对待,这覃大朗会有所怨言,也是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里,上官诸侯除了安慰对方,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君无长性,父王喜欢谁也不过是一时兴起,你们兄弟三人能够得到盛宠,便是你们兄弟的福气,又何必分得清楚那么多彼此呢?谁人能够伺候好父王,说到底都是你们极乐阁的福气,大朗你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呢?” 显然这种和稀泥的说法,并不能大笑覃大朗心中的怨念,却让他心中平添了更多的气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