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纳兰幽梦幽然地摇了摇头道:“本尊是看龙王陛下误会了本尊了,本尊将属于龙王陛下的记忆还给您的目的远不止此,与你显摆一下我南湘的鸡贼对本尊和对南湘又有什么好处呢?本尊可不是本着与龙王陛下结仇的目的而来的。” 上官侯爵可不会那么轻易信服纳兰幽梦,毕竟眼下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明朗化,脱去了虚伪的客气,二人之间可是妥妥的仇怨和针锋相对。 “呵呵~至尊这话说得挺好听,可是……孤王该怎么相信你呢?从前你便对孤王心存敌意,孤王百般委屈求好,你是怎么做的呢?对于孤王次次登门求和的请求,你都视若无睹,压根不愿与孤王言和,你可曾知道因为至尊的清高傲慢,孤王收了你天门多少的冷脸呢?而眼下,你却与孤王说,还给孤王当年的记忆,是为了孤王好?呵呵~这说起来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既然是为了我好?怎么一个好法呢?” 纳兰幽梦一如既往一张孤傲冷脸,对于上官侯爵的深深质疑,她不加否认,而是上前一步,说道:“龙王陛下只是看到了本尊与你不睦的一面,却有曾还记得当初那些年,你与我天门缔结了什么样的协议呢?” 上官侯爵心中冷嗤,脸上自然而然表现出不屑一面,他冷冷笑道:“什么协议?缔结的协议多了,不知道至尊说的是哪一条呢?说来,那些都是从老祖宗传下来的权族与灵族缔结下来的协议,至尊又想那什么条条框框大做文章呢?” 对于这样有些泼皮无赖的回答,纳兰幽梦没有声色,而是冷冷地看着对方的脸,什么都不说,让对方从猜着自己的心思,无声胜有声。 果然,纳兰幽梦如此态度,倒是让上官侯爵有些吃不准的惶恐,他看着纳兰幽梦那张不容置疑的高冷的脸,不时心中生出几分畏惧来,连同说话的音调都变得心虚起来。 “至尊干嘛用这样的眼光来看孤王呢?孤王是说错了什么话呢?明明实事就是这样,难道……难道说……至尊还以为孤王辉赖账不是?” 纳兰幽梦还是不为动容,一言不发看着对方,那眼神中透着严苛的审视,仿佛要把对方看穿了一般。 在这高压的眼神下,上官侯爵终究扛不住了,他干咽了一口气,便是笑着说道—— “至尊该不会是要在关于灵兽的安全保护法上下文章吧……你也看到了,有些事情不是孤王的意愿……孤王对于灵兽的态度也是关爱有加的……只是……只是有些势力……一直在暗地里发酵……孤王全然没有证据,又该怎么对自己的家的重臣处以严惩呢?要知道,孤王的那重臣在我东苍朝堂之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所谓……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让孤王对那些人下手,总得是要些由头吧?若不然……孤王可捞不着什么好,最后落一个不近人情,滥杀无辜的罪名……你让孤王在朝堂之上何以立威服众呢?” 听到这里,纳兰幽梦的眼神算是松软了些许,只见她眼神一松,不禁又叹了一口气,便是说道—— “还记得当年龙皇陛下在乾青宫中受尽非人折磨时,那个时候对于突然降临救你出困境的女子,龙王陛下所说的承诺吗?” 上官侯爵不禁一愣,这些都是老黄历的事情了?怎么还被扒出来重新言说了呢? “记……记得……吧,那是与你姐姐之间的事情……” 显然上官侯爵已经想到了之前许诺“纳兰雨落”的话,如此含糊的态度,八成是想要抵赖不认账。 “上官侯爵感激不尽纳兰至尊前来支援,若是没有纳兰至尊相助,只怕上官侯爵早已经命已归西,我若今日称帝,日后势必要报答纳兰至尊的救命之恩。” 没曾想还未等上官侯爵把话说完,纳兰幽梦便是一字一眼将当年上官侯爵满口许诺的诺言复述了出来,与当年一般,连一个字、语境都不差半分,仿佛这话就是从上官侯爵说出来一般。 听到这里,上官侯爵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嘴巴一咧一咧尬笑了起来,便是有意敷衍道—— “呵呵~至尊倒是记得听清楚的……仿佛就像是你在现场一个样……连同孤王都记不了那么清楚……呵呵~是你姐姐纳兰雨落告诉你的吧?” 没曾想,上官侯爵打哈哈的一番话,倒是让纳兰幽梦显出了一丝丝的反感来。 到此,纳兰雨落当真有几分忍无可忍,冷不丁地说道:“我就是在现场——龙王殿下说对了!” 听到这里,上官侯爵两眼惊直,这样的结果万万是他没有想到的。 “什么?!开玩笑的吧……至尊可不能乱说话啊……” 上官侯爵到现在为止一直都认为救自己于谁说的女子是他纳兰雨落,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爱意和尊重,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然而,纳兰幽梦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