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的帐现在还懒得跟你算,来人!将这罪人拖下去,关进地牢中,不准给他送饭菜,让他好好反省反省一下自己的罪行!”
看着那一张张打着正义旗号的丑恶嘴脸,听着那一声声听似正统的判决,覃三叔笑了,他笑得是那么的苍凉和无奈。
这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呢?一群水蛭,一群马蜂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吸血,还是那种永远吸不饱的嘴脸……
嘴上说的大义道德,扮演的各个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这样的人能不让人恶心吗?
覃三叔嗤笑连三,便是不羁说道:“绑了就绑了吧~不就是不让吃饭吗?有本事你们就饿死我!”
“想死吗?没那么容易!你为她覃若罗做了那么多了,但凡是个有良心的,她都不会对你的处境坐视不理!你若是死了,咱们又能那什么去要挟覃若罗呢?”
没成想,覃三叔本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而覃二叔一番话将他的念想全都打破了。
那是一个多么阴狠的角色,竟是将人性算计拿捏的死死的。
“呵呵~你是不是太过高估我在覃若罗心中你的地位了呢?我不过是一个小角色,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罢了~你留着我根本起不到威胁她覃若罗的作用!”
覃三叔这一次是真的慌了,他急躁解释道。
“哈哈~我看倒是低估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了吧~她覃若罗虽不知你爱她的心意,但是你对她真心实意的好,是个傻子都能够感受到,将心比心,她覃若罗向来重感情,若是知道因为自己的作为连累自己的生死搭档,她还会有心情与那兄秀才花前月下吗?”
而覃二叔似乎已经看透了对方,便是对他覃三叔一副冷嘲热讽。
两个人地位顿时逆转了,覃二叔完全将对方拿捏住了。
“他可是你的妹妹啊!你这么可以这样对他啊!”
覃三叔两眼猩红,焦急切齿,一字一字狠厉而出。
“我还是你亲哥哥呢!你这么可以这样对我呢?是我平日里待你不好吗?我把你放在她覃若罗的身边,就是因为我信任你,认为这天下最亲近的关系不过是血亲,你覃三叔怎么都不可能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我是那么的信任你,是希望你帮我做好监视她覃若罗的工作,而你呢?非但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责任,更是把我这个做哥哥视若无物!论其轻轻,你覃三叔何尝念及你我的兄弟情义呢?”
覃二叔以不输对方的气场,声声谴责对方,此刻他身后又覃氏一族的长老撑腰,他的每一句话分量十足,竟是压得那覃三叔一句话也接不上来。
到此,覃三叔颤眸扫视这一张张丑恶的嘴脸,他知道自己战败,自己一人难敌百口,这群人有各个是豺狼虎豹,没有一点的人性,你与他们讲什么人情道理呢?
覃三叔这才怅然一笑,脸上露出一丝诡异表情来——
“到底是我高估了覃若罗在覃氏一族的地位,在你们看来她就是一个赚钱的工具,讨好权贵的傀儡,用坏了根本不会有人心疼,你们只在乎她为覃氏一族创造的利益,却无人关系她的日子是否好过,她的内心是否满足,你们只在乎你们自己手中的权利是否牢靠,你们这群人啊……哈哈哈~狼子野心,道貌岸然~”
听着覃三叔无情谩骂,这一群长老们各个脸上无光,却为了维护自己那张虚伪的脸面,一群竟是群起攻之,向那覃三叔发起一波狠厉的口诛笔伐。
“你算个什么东西?覃氏一族时代久远,咱们干的就是这下三流的皮肉生意,讨好客人是妓子们的本职工作,能够攀得上贵族的床,那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在这权族权色交易在正常不过,大家都在默默遵守着这个规则,为什么非得有人要打破这样的规则呢?他覃若罗是我狐族之辈,便是要知道自己身上的职责,咱们覃氏一族竭尽所能将其培养成这权族独一无二的绝色,你可知道咱们在他的身上花了多少的经历吗?”
“就是啊!你个混账小子知道个什么?什么情爱?什么郎情妾意,在高权显贵之下算什么?你我都是男人,谁人不知道男人的德行呢?哪一个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呢?这女人的光鲜的日子有多少?她的新鲜和热度又能维持多久,咱们不过是在她秦若罗热度最高的时候,将其的价值放大化,不仅仅是为了覃氏一族,也是为了她覃若罗的将来着想!若不是咱们覃氏一族竭尽所能地将其推出权贵的视野中,她哪里来的机会成为龙王陛下的新宠,哪里得来龙王陛下的重用呢?得到了皇权的庇佑,咱们极乐阁的生意才能回春……你小子与他最亲近,在她思想开小差的时候,你却不及时规劝,而是……而是……联合她来骗咱们覃氏一族……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说着,那长老竟是气急之间,举起手中的拐杖向那覃三叔劈去。
一拐棍下去,那覃三叔的额头冒出了一行鲜血,可是合着自己头上的痛来比,他的内心更加痛。
到此时,覃二叔多少还是有些心疼覃三叔,便是拉着那气急败坏的长老,劝说着道:“你打他也没用,现在覃若罗那个贱人也看不到不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她给骗回来,咱们还要这家伙给那贱人写一封信,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