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不错呢~”
透过玻璃窗,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照射在干净整洁的街道上,路上的行人或匆忙或悠闲地走着,与谢野晶子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唔……是挺不错的……”
侦探社的办公室内,靠在自己专属的座椅上,嘴里塞得满满地都是粗点心,说话都要小心喷渣子出来的江户川乱步脸颊鼓鼓地赞同了这一点。
“天气这么好很适合晒衣物呢,所以今天早上我把之前的衣服都洗了,还把床单也洗了晒了起来。晚上应该能枕着带着太阳气息的枕头睡觉吧。”
手里拿着一堆需要初步筛选的委托单子,看着外面的耀眼地日光,中岛敦畅想着今天晚上会迎来一个美好的睡眠体验。
“敦,掉了一张。”
刚加入武装侦探社不久的泉镜花把地面上掉落的一张纸递给了中岛敦,头顶的呆毛颤了颤。
“啊、谢谢镜花酱!”
中岛敦着急忙慌地接了过来。
“话说~敦君的床单和被罩是最普通的蓝色的吧?”
靠在侦探社的沙发上,脸上放着一本摊开的《完全自杀笔记》的太宰治突然问道。
中岛敦有些困惑地点了点头,“是蓝色的,怎么了,太宰先生?”
太宰治拿开自己挡着自己脸的笔记,露出了一张笑眯眯地脸。
“没什么。”
他语气轻快地说。
“敦,我劝你今天下班回去的时候,最好再买一套新的床单。”
这时,在一边认真工作的国木田独步突然说道。
他手里拿着一份标注了需要紧急处理的文件,打开之后,一边阅读一边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的中岛敦说。
“因为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我看见这家伙用了一个蓝色的床单上吊自杀。现在这家伙还能好好的来上班,就说明他早上的自杀计划失败了,那个蓝色的床单不是无法承受这家伙的重量撕裂了,就是现在已经被对方扔进了垃圾桶里,现在已经进入了垃圾回收站。”
中岛敦瘦弱地身躯一顿,脸上逐渐带上了某种崩溃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国木田先生你的意思是……”
国木田独步翻开手头上的文件下一页,说:“我的意思是,那家伙用的应该是你晒在外面的床单上吊自杀的。”
“!”
国木田独步肯定的话语,给了中岛敦心脏一记重击。
而太宰治露出了一个非常无辜地蜜汁表情,对中岛敦说。
“我只是看今天天气那么好,非常适合来一场清爽的自杀,加上手边刚好又有人晾晒的床单,就……”
中岛敦:“但是这也不是太宰先生你拿我的床单自杀的理由啊!!”
太宰治:“哎呀,别那么小气嘛,敦君。不就是一个床单,大不了我偷国木田的卡给你再买一套。”
中岛敦:“那就更不应该了啊!那
是人家国木田先生的卡!”
“那有什么关系(),我和国木田是搭档?(),搭档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那同理可得,国木田的卡就是我的卡,我用自己的卡怎……”
在太宰治信誓旦旦地用他的歪理试图说服中岛敦的时候,听见太宰治说要偷自己卡的本人——国木田独步,却没有像是往常一样为此暴怒。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手上攥紧了纸张的边角,像是在思考什么非常复杂的事情,最后经过几秒钟的犹豫,他拿着文件走向了办公位靠着窗户的江户川乱步。
“乱步先生。”
江户川乱步此刻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嘴里还咬着一根美味棒,听见国木田独步叫他,含混不清地说。
“肿么了?”
国木田独步把手上文件放在了江户川乱步的面前,表情犹豫而严肃地说:“请您看看这个。”
江户川乱步把目光从棋盘上移开,放在了国木田独步递过来的文件上。
“咔嚓。”
他突然面无表情的咬碎了口中的美味棒。
接着,江户川乱步戴上了他的眼镜,在戴上眼镜的一瞬间,他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一双冷静理智的碧绿眼眸。
“……”
“这件委托就交给织田去办吧。”
“他现在不是刚好在外面吗?你把文件发到他的手机上就可以了。”
国木田独步:“我知道了,但是这个……”
“不会有什么严重的事情。”
江户川乱步果断地说。
国木田独步终于放心地点了点头,“那我这就把委托内容编辑成消息发送给织田先生。”
“嗯。”
江户川乱步摘掉了眼镜,随意地应了一声,但是再度闲下来的他并没有继续下他的棋,也没有吃桌面上的零食,而是靠着椅背,看着外面被阳光照耀的横滨,鼓了鼓脸颊。
“小骗子。”
他轻声骂道。
回到座位的国木田独步快速的把委托文件上的内容编辑成了消息发送给了在外工作的织田作之助,然后在他把消息发送出去的后两秒,织田作之助的消息就回复了过来。
[form织田:是要我完成的委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