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辛低头晃动一下脑袋,头发向上甩动一下,遮盖在面部的头发分成五五的二分头。 对冯爱月的怒斥,没有表现出怒意,不冷不热的问道:“我跟许为之间有什么关系,值得我跟他客气的吗?要说没大没小,你家婆婆也不知道被谁赶出家门多少次,这又是怎么解释?” “看这个小子不傻嘛!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都没想到这么说耶!” “嘿!谁说他傻呀!他纯粹是受不了刺激,脑袋瓜灵光暂停罢了!” “冯爱月这个泼妇真不是东西,爱占人家便宜,在家也不安分。” “许辛说得对呀!干活就有婆婆,吃饭就是多余的。” “你真还别说,我看到几次都是要把婆婆赶出家。” “不想这一会一脚踢到铁板上了,揭人家的短没揭着,反而被人家把自己的伤疤揭穿了。” “你说姨妈要来占外甥便宜,真还能做得出来,不怕人家笑话。” 旁边一个人反驳说:“什么姨妈外甥的,她是许为的姨妈,跟许辛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 看热闹的村民们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毫不避讳的指指点点,议论起来了。 冯爱月实在呆不下去,佯装没听见,灰溜溜的离开了。 许为看到姨妈都走了,知道阴谋落空了,也跟着走了。他们两个人都走了,人们没好戏看,渐渐散去了。 许辛站在那里想着心思,低下头思考着怎么开创发家致富之路,总觉得要以卖艾蒿做突破口,似乎有很大的难度。 突然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一下,许辛一颤。 这才发现好邻居刘婶站在身边,笑呵呵的说:“看我家当初那学霸的许辛,又回来啦!” 许辛对这位刘婶的印象非常好,情同母子关系,也是一点都不为过。 小时候跟刘婶儿子刘大禹在一起玩,在刘婶家一起吃喝,甚至于晚上都不回家睡觉,就跟刘大禹在一起睡觉。 小孩子在一起再好,也都是有打架的事情发生,不管是谁输了,刘婶总是护着许辛。 在许辛家出事后,刘婶更是关心起来,只是家庭条件原因,无法照顾周全。 后山村少数对许辛好的人,刘婶也是其中的一个,许辛也很感激她的关心。 刘婶没等许辛说话,叹息一声:“唉!你这个孩子做事情,真是太欠缺考虑了,你怎么选择就招惹人家啊?” 许辛一脸无辜的一摊手:“要说别人不知道我许辛是什么样的人,也许是对我了解不多,你刘婶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不是刘婶不相信你,而是你操作过急了,你自己想想你现在能跟人家......” 许辛听到刘婶的话,无赖的摇了摇头:“刘婶你还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根本没有为往事采取什么报复行动,而是人家在惦记着我家那几亩破地来的啊!” 刘婶这才彻底明白了,她却怎么都发作不起来了,无赖的摇头:“看来你的麻烦事,也只是一个开始,刘婶无能为力帮助你呀!” 就在这个时候,高许辛半个头憨厚的男子,一手搭在许辛肩膀上,憨憨追问:“许辛哥怎么没打起来,我正准备要好好的给你出出气,可惜没打起来啊!” 许辛一看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的刘大禹,在跟自己亲近起来,干脆也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勾肩搭背起来。 许辛这才风趣道:“看来大禹兄弟是想要我跟人家打架,没打起来,叫你太失望了。” “没打起来,就好。要是打起来,你说我这个小傻子还能叫人家打大......” 刘大禹提高几个分贝,没心没肺道。 他嘴里的“傻”字还没说出口。 刘婶感觉到不对劲,“啪”的一巴掌打在脸上。 刘大禹人傻心底善良在家很孝敬母亲。 见母亲生气了,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赶紧撤下跟许辛勾肩搭背的胳膊。 许辛也撤下了胳膊,拦在刘婶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摆了摆手:“刘婶不要太较真,我们都是一家人,哪里还能这么较真。” 许辛可以不在乎刘大禹怎么说自己,刘婶可不能不顾许辛的感受,火辣辣的眼睛盯着刘大禹。 许辛有些尴尬起来,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劝解刘婶办法,岔开一个话题:“刘婶你说我家这几亩艾蒿,有没有什么价值?” 刘婶见许辛把话问点子上了,不在追究刘大禹的莽撞,很高兴能看到许辛能有想过好日子的觉悟。 又怕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