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就是发小苏墨的家! 苏墨和沈瑞是光屁股玩到大的发小,只是近几年在苏父的反对下,才慢慢疏远了沈瑞。 苏墨的老爹坐在院子里抽烟,然后在地上嗑了嗑道:“苏瑞这小子,小时候长的文文静静的,谁能想到长大了变得这么坏……” 苏母叹气:“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娃,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真叫人心痛……” “是啊!家传的技艺不好好学,我们家墨儿想学还没地方学去。”苏父叹气:“可怜了沈父一片苦心!” “前几天还差点被周家兄弟打死,估计以后会消停许多!”苏母道:“如今的沈家不是以前的沈家了,家道中落人丁不旺……” “啪啪啪……” “苏墨在家吗?”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敲门,听声音像是沈瑞。 “他爹,刚才我们说的话他不会听到了吧?” “应该不会!” “嗯!那我去开门!” 苏老爹开了门,果然是沈瑞,他把眼前的人仔细的打量了一翻这才开口说道:“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现在外面都在说你那天是死而复生,到底是不是真的?” 苏老爹把沈瑞让进院子,一边走一边忍不住问道。 沈瑞笑道:“苏伯,外面的话不要信,我沈瑞现在不是好好的,没事的。” 苏老爹看沈瑞没事便也不再深问,只是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你以后还是要小心些为妙,那周家子孙甚多,也不是好惹的,你沈家不比以往了……哦,对了,听说那周家最近还高攀上了宫里的一位大太监,听说能在皇上面前说的上话儿的,你以后可要小心些了!” “哦?难怪周家那么肆无忌惮,竟敢口出狂言想要沈家的宅子,原来是有了背景靠山,看来以后要扳倒周家怕是难了。” 沈瑞心里盘算着,嘴里却是说道:“苏伯放心,我定会小心的……” 沈瑞和苏墨是光屁股玩到大的伙伴,小的时候经常在苏伯家住,两人从小同吃同住,所以苏伯也是把他当自家孩子看待,而沈瑞与苏墨情同手足,对他的父母也是敬重有加,那段时间沈清逼他学艺逼出了隔阂,后来父子关系便一直不和甚至叛逆,可以说沈瑞对苏伯的敬重超过了沈清。 苏伯看着沈瑞突然觉得这孩子,似乎与以往不同了,谈吐间多了几分内敛,少了几分张狂…… 两人正说话间,苏墨牵着几只羊推门走了进来,和沈瑞四目相对,心中一喜道:“咦,你怎么来了?” 两家住的不远,只因圈子不同,所以近两年都不曾到一处去玩,沈瑞的圈子是董宝他们,而苏墨的圈子则是村里踏实能干的同龄人。 所以今日看到沈瑞冒然登门不禁有些惊讶。 “我来找你有些事!”沈瑞跑过去扯了他的袖子说道。 苏墨把袖子抽开把羊栓好才道:“你不是和董宝一路的,找我能有什么事?” “我想找你到我家的铁匠铺子帮我打铁!” “什么?帮你打铁?”苏老爹和苏母苏墨三人顿时面面相觑。 “嗯!我和董宝他们已经闹僵了,我不想再这样混下去了,我要重振我沈家,我需要你帮我……”沈瑞说的郑重其事,看样子不似在开玩笑。 “这……”苏墨看着沈瑞,眼神里有些许迟疑,刚才他去外面放羊就听说沈瑞死而复生后整个人都变了,看样子似乎是与之前大不相同了,只不过他真能学好?这还有待观察…… “怎么了?你不想去吗……” 沈瑞看苏墨迟疑接着道:“我沈家现在是遇到了很大的危机,我也知道我们沈家很难翻身,所有人都躲着我们,没有人愿意帮我们,你怕受到牵连也是正常……我不会强人所难,就当我刚才没有说过。” 沈瑞说完就要走,没想到却被苏墨一把拉住:你说什么呢?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只是觉得你爹不可能同意让我进铁匠铺子!” “为什么?”沈瑞疑惑。 “打铁是个手艺活,能有个手艺是多少人的梦想,而你爹你爷爷甚至太爷爷都是有名的工匠,说起来也是半个皇家工匠了,怎么能将这祖传的技艺传与外人,再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可是祖训,到时候怕是我连铺子的门都进不得,更别说帮你了……” 苏老爹刚才听说沈瑞想让苏墨帮他打铁,眼晴顿时一亮,不过很快那抹光就暗淡下去了,墨儿说的不错,怕是沈瑞愿意,他爹也不会同意。 穷人家的孩子想翻身,太难了。 沈瑞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愿意,那边我来给父亲说!” 古时候平民百姓很少有来钱的门路,种点地还要交沉重的苛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