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细数玉郎身上诸多疑点,心平气和地分析,“昨夜他用某种办法越狱行凶,逃脱追捕后再次返回牢房,这也可以解释,为何你搜遍宣阳坊都抓不到凶犯。更重要的是,公主的马车惹出骚乱后,他紧跟着出坊,这与你放人的时间并不吻合。” 他语气温和,却极具说服力,像润物无声的细雨,不着痕迹便收服了人心。 曾寒山怒火渐渐平息,理智回笼,半信半疑道:“大牢守卫森严,怎么可能让他来去自如?我手下那些人虽然各有各的毛病,却忠心得很,不会做出背叛我的事。” “未必是背叛你,但很可能麻痹大意,给了他可趁之机。”沈微澜像见惯了惊涛骇浪的舵手,云淡风轻地问,“被你关进大牢的犯人,若姿色出众,谁会把持不住?” 曾寒山一愣,随即面色铁青,高吼一声:“严六!” 一个牢头打扮的男人风风火火跑出大牢:“头儿,你叫我?” 曾寒山直接拿横刀怼着严六的脖子,恶狠狠地瞪着他:“我问你,那个走索的玉郎你碰过没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