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多了。”沈微澜沉吟。 “长安遍地销金窟,你不知道罢了。两遍大狱都没审出钱的下落,如今人都死了,我们更无从下手。”曾寒山说的越多,眉头越紧,横他一眼,“说来说去,你怎么就揽上这破事?” 沈微澜讪笑:“富贵险中求。” “什么富贵,与虎谋皮。”曾寒山冷嗤,“卖官鬻爵这种事,屡禁不绝,就算圣上拿于敏杀鸡儆猴,还是有人铤而走险。我的人最近就收到风声,说又有人打着梁守谦的旗号,帮人牵线买官。” 沈微澜笑道:“枢密使告诉我的谣言更有趣,说梁正言其实根本没死,只是换了个身份,继续招摇撞骗。” “树大招风的是梁守谦,骗子究竟是谁,根本不重要。”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沈微澜手指轻叩桌面,微笑,“这两个骗子的手法,一定有相似之处,才会生出这种谣言。” 曾寒山见他又露出这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不爽地用筷子敲敲碗:“这风声的源头就在东市宝胜柜坊,就算没你这茬,我也打算今夜去暗访,你要去吗?” “自然要去。” 沈微澜欣然应邀,话音未落,却听一旁李缬云娇声插口:“我也去。” 两个男人转头看她,曾寒山不悦皱眉:“公主知道柜坊夜里的营生吗?” “知道啊,赌博嘛。”李缬云凤眸晶亮,“宫里只会用双陆赌樱桃糕饼,我就喜欢民间的玩法,可惜二哥只带我见识过一次。” “怕是不妥,我们是去查案……”曾寒山直觉不妙,开口回绝,却被沈微澜打断。 “让她去吧。”沈微澜看着李缬云,目光宠溺,“有我在,不会让她出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