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代表到底是如何出千的。
他又是如何把“赃物”转移的?
这成了我心中最大的困惑。
我甚至有一种怀疑。
是不是……齐鲁代表的底牌,其实不是一张k?
但这种可能性,毕竟太小。
几乎为零。
齐鲁代表可是拿自已的手在赌!
……
荷官检查了两遍。
直到他最后一边,检查完豫章代表身上最后一块地方。
他才放弃。
而此时,齐鲁代表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
他甚至朝我看了过来!
毕竟,他是拿他的手在赌!
而这个时候,我也没在顾及和齐鲁代表的眼神对视了。
我看了他一眼。
又朝豫章代表看了一眼。
随后,我开口。
“他确实出千了。赃物应该还在他身上!”
我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了豫章代表、蒙省代表、皖省代表以及荷官的注意。
就连在赌桌之外的人,现在都注意到了我们这边。
豫章代表、蒙省代表、皖省代表三人,一直把我当作“自已人”。
可现在我的话……相当于在拆“自已人”的台!
他们,脸上都露出了不解和不悦的神色。
我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先站在齐鲁代表这边。
毕竟,在这场局之前,我已经做了决定。
虽然,我想利用他们对我的认知不足,暗中两边倒。
可现在,明显计划赶不上变化了。
齐鲁代表已经不知所措。
我只能站出来,帮他一把!
我虽然还没有完全参透豫章代表是如何出千的。
但我只能赌一把!
用齐鲁代表的手……赌一把!
刚才我有几种猜测。
可我已经没有时间去验证我的猜测了。
我只能选一种猜测,去赌一赌!
赌对了,或许能揭开豫章代表千术的秘密。
赌错了,那就只能献祭齐鲁代表的手了。
而且,赌局还没有结束。
接下来……我还可能需要独自一人面对豫章、蒙省、皖省三个代表。
但事到如今,不赌……也得赌了!
……
“你说什么?”
豫章代表吃惊的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又说道:“他换牌了。牌……现在应该还在他身上!”
我赌了我自已的其中一种可能性。
只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在我刚才的任何一种猜想里!
我有了一个更大胆的猜想!
“草泥马!你特么的什么意思?”
豫章代表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他有些愤怒。
一来,他大概是觉得我现在“背叛”了他。
二来,有很大的可能,我说对了。
他的赃……还在他身上!
可是,在哪里呢?
我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了他。
大概是被我看恼了。
他有些恼羞成怒。
“好好好!”
你用手指指了指我。
“你也要抓我的千是吧?行啊!那你也用你的手来赌吧!你说赃在我身上?我可以让荷官再搜一次!要是搜不出来。你的手,也留在这里吧!”
我听了他的话,摇了摇头。
“我不抓你的千。要抓千的是他!要赌手……你们赌就是了!”
……
我这句话,让众人沉默了下来。
齐鲁代表更是难以置信的朝我看了一眼!
我也不想去顾及他的感受了。
我还是认真的再看了一次豫章代表。
因为他用手指指着我。
我的视线特别注意到了他指着我的手。
忽的,我发现他的手……似乎有异样!
照理说,像豫章代表这样的人。
不,应该说像他这样的老千。
他的手上……应该没有什么老千的“痕迹”的。
可我忽然发现,他指着我的手,似乎有些粗糙?
紧接着,我又瞥了一眼他另外一只手!
那只手……却特别细腻!
一个老千,尤其是一个顶级老千,绝对不可能,会让自已的手……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将赃物,藏在了自已的手上!
……
“刚才我已经检查过了。他身上没有赃!我可以用我的职业生涯来作保!”
这时,荷官忽然说道。
他似乎放弃了,要抓豫章代表的千的想法。
我朝他瞥了一眼,轻蔑的说了句。
“那是你水平不够!”
“你!”
荷官似乎被我的话气噎了。
缓了下后,他才说道:“好好好!你说我的水平不够?哪知道他是怎么出千的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抓他的千的!但我要警告你。你……可不能接触他哦!”
“我又不抓他的千。我接触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