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难怪那个萧家老奴,能把滔天的仇恨,全都冠在我的身上。 这哪是长得很像?分明是除了那颗眼角上的落泪痣,这个女人和我长得完全一样! 若非要说她和我有什么不同,大概是同样的一张脸,呈现出来的却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气质吧。 我自幼生活在山里,平日里素面迎人穿的也十分寡淡,气质如莲般干净。 照片上的女人则穿着艳红色的旗袍,是那种张扬又嚣张的美艳,特别是眼角上的那颗落泪痣,简直是这张脸的点睛之笔。 将那双本就勾人心魄的眼眸,衬得就像会说话一样,光是一张有些斑驳的照片,已经将她的风情万种展露得淋漓尽致,这也难怪这么多年了,萧宁缺死都死了,还对着这一张脸念念不忘。 我将这张照片藏好,刚想离开这里,门外却忽然响起了些许动静,像是有人走进来了,吓得我直接钻进了桌子底下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