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不肯把我放了啊?”我急冲冲地问他。 他见我这副模样,眼神里忽然有些恍惚,像在刹那间忆起了从前。 他忽然自嘲地问:“我放过你了,谁来放过我啊?” “什么?”我一下没听仔细。 他面上的神情,却恢复了那一如既往的冷傲。 他说:“柳清影,我给过你机会去选了,你做不出选择,那就我来帮你选!” 比起先前,与我有些莫名其妙温存的他,好像这样的陆行遇,更像我想象中的那个他。 与他有些距离感,反而让我更加娴熟得多。 我毫不留情地出声反讽:“是吗?” “我以为一向眼高于顶的你,最是受不了被人拒绝了。” “没想到啊,陆行遇,你和其他男人没有什么不同,你们都一样,一样的贱,得到的是根草,得不到的当块宝。” “你知不知道有句话,迟到的深情,比草还贱啊?” 我这话落进他的耳中,令他出现了刹那地恍惚,他滞滞地问我:“柳清影,在你眼里,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吗?”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甚至是来生?” 我不知道这人干嘛那么纠结今生来生的,我这一世要是死了,估计也就彻底到头了,哪还能有什么来生? 而且过往里的他,也不是个什么好人,更没有对我好过。 如今三言两语能刺激到他,我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 “是啊!”我点头。 用他之前嘲讽我的神情,讥笑着回道:“陆行遇,你就是在犯贱,我讨厌你,非常讨厌,不仅仅是你之前骗过我,胁迫我,甚至害过我。” “还因为你这个人,就让我非常讨厌,我连你一面都不想见,哪怕是死,我也不可能求你来帮我。” “你在我眼里,连沈知言脚趾头都比不上,你听明白了吗?” 几乎只是瞬间,本还对我有几分柔情的陆行遇,眼里布满了寒霜,那双发了狠的眼眸里,更是溢满了浓浓的杀意。 “你再说一遍?”他咬牙切齿地问我,随后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只稍一用力,便能直接将我的脖子掐断。 我被他掐的根本无法呼吸,面色立马涨红了起来。 我不知道刚刚是哪一句话刺激到了他,我猜,应该是沈知言吧。 他越不想听,我就越是偏要说。 “我说,沈知言哪怕是死了,在我心里,你连根死人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陆行遇,你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