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绝对不会记错,我一定一定,一定见过这个祭台!
“你确定?”胡七爷和萧宁缺几乎是异口同声,用那不可思议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全都打量了一遍。
我点了点头,坚定地应道:“我确定。”
胡七爷这才夸张地吸了一口凉气,无比震惊地说:“柳清影啊柳清影,看来在你身上藏着的秘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上不少啊!”
“看来小怪物身体里的那些魂精,应该就是本该属于你的机缘了,能分给我五块,我还真是大赚特赚啊!”
“……”
胡七爷这话说得实在夸张,弄得本来还算淡定的我,都忍不住有些汗颜。
“行了,都到手的东西了,你就别逼叨叨这些了,你们先别打断我,让我再仔细好好想想,我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个祭台的……”
听我这么一说,胡七爷一副供佛的态度,赶忙恭敬地说道:“您想,您想,我在一旁给你放哨,你好好的想想,想到了之后,有点什么好处,可千万别忘了我呀!”
“我可是一直在给你当小弟,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只要你柳清影,我的好姐姐一声令下,有啥跑腿的,我能帮上忙的事儿,我胡老七一定义不容辞!!!”
“……”
我本来都已经快进入入定的状态了,被他这么说的实在是有些头疼,却也算是明白了,陆行遇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基本不交朋友,甚至几乎不与人产生磁场纠葛,那样我行我素的一个人,为啥能交上胡七爷这样一个,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好朋友了!
一个有逼数,会来事儿,还能说好听话,把事情给你办的漂漂亮亮,又捧着你,甘愿给你当小弟,还仗义靠谱的朋友,谁能不和他深交一辈子啊?
“行行行,知道了,你别再说话了,打扰我想事。”我对胡七爷回道。
胡七爷这才立马闭嘴,认认真真地在边上当起了我的保镖来。
我一手摸着墙壁上的纹路,脑海中则浮现出祭台的模样,不断的在脑子里的记忆搜寻着,想要快点想起,自己究竟在哪里见到这块特殊的祭台。
我想啊想,想啊想,甚至连这一世想起的,恢复了些许的前世记忆,全都在脑子里面快速的过了一遍,愣是连一点水花都没有想起来。
最后还是……
最后还是我灵机一动,想到了祭台下的那几个人首蛇身,虔诚跪拜的女娲族人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忽然想起来,前几天阴仲为我补魂的时候,我从灵魂深处里,恢复的那段记忆……
可不就是我在宋洛乡里,爬到了山顶上最高的位置,被雷劈了不说,还变成了人首蛇身的样子,才猜测我的蛇身根本不是妖身,而是和女娲族有关吗?
而且……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出现在我身下的祭台,就……就和这幅壁画里的祭台如出一辙!
而且,我去往宋洛乡,遇见那些个等待我的小人儿的时候,他们不是还从树心的地里,弄出了祭台的残块吗?
我将那残块的模样,与这段恢复的记忆,与这壁画上的祭台那么一对,这才震惊的发现……
这三个不同呈现形态的祭台,似乎……好像……就是同一件东西。
所以……
我能在千万人中脱颖而出,找到灵泉,甚至通过灵泉投胎,可能根本不是什么巧合,或是镜仪说的那种,我是灵泉的有缘人……
而是……
而是有些东西,其实是早就已经笃定好的,我只是走到了被自己,甚至可能是被其他人安排好的路径?
想到这里,我莫名地被惊出了一身冷汗,面色苍白地睁开双眼,忽的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狠狠地压在了我的心口。
我被压的根本喘不上气来,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把一旁守着的胡七爷和萧宁缺都给吓了一跳,赶忙转过头来对我询问道:“柳清影,你是想到了什么事吗,怎么突然喘成这样,可别吓我俩啊!”
我的右手不断地拍着自己的胸口,为自己顺了好几口气,又狠狠的来了几下深呼吸,才让自己从这样波动的情绪里缓和了下来。
我望着眼前的壁画,忽的皮笑肉不笑地对他开口道:“很不幸啊,胡老七,你它吖的真是乌鸦嘴。”
“这壁画上的祭台,还真的和我有点那么千丝万缕,又意味深长的关系。”
“看来这口破灵泉,和这个破地方,能给我带来的惊喜,远比我想象中的多得多的多了。”
胡七爷看着我的目光,像是吃惊中,又觉得十分的合理,他小心地试探道:“柳清影,我的好姐姐,这祭台与你之间,到底是个啥关系,能和小弟我说说看吗?”
倒也不是想要隐瞒,而是有些事情,在彻底弄清楚之前,我也不想让人知道太多。
我将目光一转,答非所问地对胡七爷问出一句:“我入定也有一会儿了,胡巧他们处理那些小怪物们,也该处理完了吧,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经我这么一说,胡七爷这才觉着有些不对味了,脸色瞬间一变,迟疑道:“他们去的……好像是有些久了……”
“不行,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