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很难在我这里寻得活路。
或许,她也别无选择,不管说了与否,最终都是死路一条。
我又给了她几十秒钟考虑,她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决策。
我略显心酸地长叹了一口气,告诉她说:“镜仪,若是你被强迫,或许你从始至终都没有信任过我,不信我能够帮你,不信我真的将你当作朋友。”
“罢了,我想你被强迫的可能性很低,就算你编了借口,说自己真是被强迫,我兴许也很难信你,毕竟你的戏演的太多太足,骗我的种种也早就耗干了我对你的信任。”
“我不想知道为什么了。”
“看在从前,你确确实实帮过我很多次的份上,我给你一个痛快。”
我轻轻伸手,直接抚上了她的脑门。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似是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才终于真真正正的做出了决定,知道了利害,愿意回答我了。
可是太晚了。
我不会一直给她机会,就好比,上天也从来没有给过我任何机会。
我的所有选择,全是豁出了这条性命,咬着牙,拼了命的去争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