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流言听的没什么啊?”苏二郎有些不解的看向苏老爹。 自己就是在经商家里也有地啊。 苏老爹白了一眼苏二郎,“你个憨憨,如果不是我们早早的想到了法子,你估计过不几天就要被抓进牢里去了!” “啊?开个小铺子还要抓人?”苏二郎有些傻眼了。 他只知道经商的人子孙三代内不能考科举,却不知道经商还会被抓进去啊。 苏铭志无奈的瞧了瞧苏二郎的脑袋:“不是开铺子要抓人,而是开了铺子的人,还有地,或是商籍行农籍之事,或是农籍行商籍之事。” 苏二郎挠挠头:“哦,我知道了。” 苏铭志琢磨着这可能是那个仇视他们家的人想出来的法子,而且似乎还和村里人有关系。 “我待会儿让人查查,最近有没有谁比较活跃。” 或者是谁在积极的做事情。 “再查查有没有外乡人过来,或者你们之前的仇人。”苏老爹提醒。 苏铭志点头应了,然后出去安排人去了。 “你们也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是有没有那个人看不顺眼的,尤其是二郎,多想一想。”苏父对众人说。 苏二郎摸着脑袋有些不解的问:“爹,我没有得罪人啊。” 他一个做生意当店小二的,那能得罪人,得罪人了岂不是卖不出去东西了。 而且他主要是跑跑腿,外面交易的事情都是苏高木在安排的。 苏父无奈的看着憨厚的二儿子,他也希望是,但是人家主要针对的就是这个傻小子啊,如果不是早有打算,恐怕这回儿子已经进去了。 “你在多想想吧。” 苏父放弃了,只能督促一声。 苏二郎不解的挠着头,只能老实的回去想着。 其他人也是,回去老实想想最近有没有什么怪异的。 苏家人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开始查到底是谁传的。 这件事村里肯定会有知道的,不然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甚至是连什么时候买的地,什么时候做的豆腐都知道。 而外面的人就不好说了。 不过,这事儿也不难,村里和苏家有点关系,有些感恩他们的,就会偷偷的过来,给他们传消息。 这不晚上的时候,秦婶子就过来了。 而且是悄摸摸的过来。 苏母有些诧异的看向秦婶子,问道:“妹子,你怎么过来了?” 秦婶子本名秦小小,夫家叫苏行山,和苏老爹算是一个辈分的,秦小小又比苏母要小一点,所以苏母叫她一声妹子。 这时候也不是白天,大晚上的,打麻将看不太清楚,浪费灯油,一般很少会过来的。 这会子怎么汇过来你? 秦婶子悄咪咪的走到苏母跟前,小声的说:“我听说你们这几天在查流言的事儿?” 苏母眉头一跳,眼睛一眯,悄声的问:“怎么?你知道?” 秦婶子左右看了看,明知道这是在苏家,没有人会偷听,但还是小心的和苏母说:“我给你说啊,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个事儿。” “什么事儿?” “你们搬家那天,我瞧见了白小和一个外乡人在说话。” “说的什么?”苏母立刻追问。 秦婶子摇了摇头:“我没敢靠太近,怕被发现了,而且我瞧着那似乎是个千金大小姐,看着像是一个人来的,但是我仔细的瞧了,旁边树林子里还有其他人在,似乎是那个小姐的人。” “千金小姐?来咱们这?难道是之前报学堂的人?”苏母觉得奇怪。 秦婶子想了想那个小姐的面容,摇了摇头:“不是,之前来的人,我都记着呢,这个不是。” “那么多人你都记着?”苏母有些不信。 秦婶子自豪的说:“你别不信啊,对于认人这方面我还是很自信的,而且那个女人一脸的傲气,哪怕那天来考试的女孩子们,也少有这样的傲气。” “傲气?”苏母若有所思的说,“看样子来头不小啊。” 秦婶子点点头:“可不是嘛,我看那身衣服啊,比乡君的衣服还要好看呢!” 自打皇帝来过之后,就给了很多的赏赐,衣服料子是最常见的。 再加上苏铭志时不时的让人捎来一些衣服料子或者成衣,村里人可是看到了不少安好看的衣服呢! 苏母眼睛睁大了:“当真?” 秦婶子狂点头:“怎么会有假,那衣服瞧着就不是镇上能出来的,里胡哨的,就像是那蝴蝶,瞧着可亮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