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睡衣,如今能挡就挡。 “周老师,我找你真有事。”顾添衡说,“就算不给我住,起码要给我喝口水吧,你看看天上,现在都饭点了,你一个当长辈的,总要让我这晚辈进去坐坐吧。” “你也知道是晚辈啊?”又不在外人面前,周秋月说话自然没有拘束,“什么晚辈敢对长辈说小黄篇台词?” 顾添衡:“......” 他真没看过。 可以对天发誓。 “说吧,什么事?”周秋月见他尴尬,也懒得继续戏弄。 主要风太冷,她也想早点回屋。 “写歌。”顾添衡说,“我知道你都签到路扬和顾清寒的工作室了,现在那些艺人都没个唱功的,都在练习,可顾清寒和路扬都有歌要唱,这么长的时间,你写歌总要找个人来唱吧,你看我怎么样?” “你......”周秋月上下打量着顾添衡,“你也想干路扬?” 什么叫想干? 还加了个也? 这也太奇奇怪怪了,说得路扬好像是另类版的唐僧肉一样,唐僧肉是要吃,这是要干? 顾添衡也不敢开口,只是勐勐点头,“对对对。” 他看着几步之遥的别墅,近在迟尺却远在天边,他渴望进去,只要进去了都好说。 “进来吧。”周秋月拉开大门,“记得关门。” 越来越像是要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顾添衡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房子里的陈设,房子很空荡,客厅中央还摆放着瑜加垫,用来待客的纸杯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好像周秋月一个人住了多年,这些年来都没人过来拜访。 “自己找地坐。”周秋月说,“我去穿件衣服。” 顾添衡本想说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衣服好穿的,但余光又看到了周秋月身上的着装。 他怔了一怔,确认自己没看错。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了,怎么一个人在家里还穿着那么年轻化的睡衣,那红色绸缎的东西够了住她的身材。 都说不看才是礼貌。 于是他闭上了眼。 主要是真大。 不对啊,周老师是多大岁数的人来着,能保持这个身材,怎么都不像老女人。 他皱着眉头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对方好像比自己老娘小,而老娘生自己的时候还没到二十,也就是说...... 她绝对没有四十八。 甚至更小。 呸! 想着这些下流的问题干嘛,现在正事要紧,他看着面前的鞋柜,想从里面找出一双周秋月很少穿的鞋子拿来拍照,毕竟要在路扬顾清寒还有自己亲爹亲妈前制造出他已经在和姑娘同居的假象。 周秋月不矮,可是极喜欢穿高跟鞋,面前的亚克力鞋柜里全是她的高跟鞋,红的黑的又白的,真不知道她是根据什么来购买和穿上的。 顾添衡站在鞋柜前,从最上方找了一双没见过周秋月穿过的高跟鞋,摆在自己皮鞋的旁边,而后拍照。 卡—— “你开始了?”周秋月的声音从楼梯传来,“想上演什么情节?要不要我给你妈打个电话。” 顾添衡:“......我就是想看看鞋子。” 这妈妈的朋友说话也太虎了,顾添衡之前见过说话最虎的女人只有路扬老妈,现在才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黄段子都没停过的,她应该是披着美妇皮囊的猥琐中年大叔。 而且...... 翻阿姨的东西被逮到了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我就是想看看这鞋子怎么样。”顾添衡小声狡辩,“想着如果买一双的话,是不是能让我妈放我回家。” “还算有孝心,希望不是变质。”周秋月盯着顾添衡把鞋子放回去,确保他没有做其他鬼鬼祟祟的事情后,才放心地坐在沙发单人位上。 但她看着顾添衡的眼光根本没改变。 毕竟岁数摆在这里,更何况自己都是阿姨辈的人了,小时候都是看着他光屁股长大的。 怎么可能有那些古里古怪的东西。 “说正事吧。”周秋月说,“说完你就可以离开了。” 顾添衡长叹口气,“我本来是想去路扬那暂住一段时间的,可你知道,他和顾清寒就不当人,这两个家伙淋过雨,现在还想着把我们的伞撕了,再推到暴雨中央!” “嗯,继续。”周秋月点点头。 “所以我就想着,反正路扬不给我写歌了,我今年肯定要唱歌的。”顾添衡说到这里,抬头看向周秋月,“要不就跟着他一起骂金曲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