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带的,并没有记在嫁妆单子上。刚刚聂双菱来,怕是已经看见了。
苏曼想了想,把瑛姑叫来,耳语了一番。
...
“什么?你说在玉曼那看见她私藏银钱?”
聂右盯着聂双菱,追问,“你真的看见了?”
聂双菱拼命点头,“是,钱就藏在娘床下的箱子里,足足有四千两呢,我没有惊动旁人,爹你现在去看,一定还在那里。”
“砰。”
聂右手里的杯子摔到地上,刹那间四分五裂。
聂双菱被吓得一激灵,也不敢再说话。
“这个贱人,明明有银子,还非要让将军府陷入如今的困境,实在是蛇蝎心肠。”聂右起身就往外走。
聂双菱跟在他身后喊,“爹,你去哪?”
聂右不搭理她,径直来到了聂母院里。
聂母听完也是勃然大怒,“还说朝玉元白借银子,原来都是假的,这个贱人,今日就叫她好看!”
“母亲,这种内院的事儿我就不去了。”聂右道。
“我儿是大将军,自然不能理会这内院的贱妇,放心我自会料理。”她厉声道,“来人,给我带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来,跟我去收拾这个贱人!”
一行人气势汹汹到苏曼院里时,苏曼正坐在塌上看书。她并没有下地给聂母行礼,眼神轻飘飘的扫过了这一地人,“呵,今天这人来的齐啊。”
聂母指着她破口大骂,“好你个贱人,私藏家产,还不赶紧交出来!”
苏曼撂下书,“私藏家产?”
聂母掐腰道,“双菱都看见了,足足四千两,一定是你这些年在我们府上私藏的,还不赶紧交出来!”
苏曼乐了,“聂右一年俸禄一百八十两,一分不花,四千两要攒二十多年,我嫁进府里还不到十年,你说这钱是我私藏的,那我倒要问问,是我怎么藏得?用什么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