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那些？”苏曼小心问道。
“他要的，是我的恨，只有极度的恨，才能让我死后魂魄不灭，化为厉鬼。”
最后几个字，秋娘是咬着牙说的。
...
突然，苏曼想到了无忧村那些被封在缸里的女子，追问道，“那无忧村的女尸又是怎么回事儿？”
秋娘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经常往我那丢活人，供我吸食。直到某一天，他彻底封死了棺材，把我镇在祠堂之下。”
苏曼了然，“一直到柳罗衣误打误撞地闯进了祠堂，把你放出来？”
“不错。”
秋娘目光幽幽，“所以，你还相信他的鬼话么？”
“......”
说实话，对比祁兴来说，秋娘的故事明显更加完整。
只是苏曼觉得还是有些疑点，为什么祁兴要做这一切，他又为什么要娶秋娘？
不过这些疑问她不会在秋娘面前表现出来就是了，万一秋娘一激动把她吸成干就不好了。
秉承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思想，苏曼摇头如拨浪鼓。
秋娘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我就不杀你了。”
苏曼！！！
她谨小慎微地观察秋娘，小心道，“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吗？”
“当然，要不然我为什么过来找你？”秋娘一脸理所当然。
苏曼心说得，这姐姐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秋娘歪在被垛上，漫不经心道，“你那个神医小哥在几个时辰前把皇帝给救活了，但皇上的身子早就亏空了，怕是没几天好活。在这期间，祁翌跟祁兴都不能出宫。”
听到这苏曼恍然大悟，怪不得皇后会急召祁兴跟她入宫，原来症结在这。
她打量着秋娘身上的华服，“你是跟着祁翌来的？”
“是啊。”
苏曼不解，“这个时候，不该是王妃随侍吗？”
“我想来，谁能拦着。”
秋娘一脸不屑，她从小就在青楼里讨生活，见识了人性险恶，尝遍了人情冷暖，就宅斗那些小伎俩，她还不放在眼里。
再加上祁翌的刻意偏宠，在王府，她远比那什么劳什子王妃受宠百倍。
苏曼好奇，“那你跟五皇子可恩爱？”
秋娘自然接话，“我跟五皇子啊，我们...”
说到一半，她反应过来，“说什么五皇子！说正事！附耳过来。”
“哦。”
苏曼莫得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