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身上的灵力像是被封住了一般,毫无反击之力。不只是她,侍卫长也是如此,他们俩就像是案板上的肉一样,只能任人宰割。
左瑶荷得意道,“呵呵,别白费力气了,这锁灵网连圣灵兽都能困住,更不要说是你们两个,乖乖受死吧!”
“你不是真的要杀了他们吧?”
一旁的邑鸟挡在了苏曼面前,“他们一个是御兽门的长老,一个是灵兽国的侍卫长,你杀了他们,不怕引得众怒吗!”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左瑶荷斜了它一眼,“多管闲事,你又欠教训了是不是?”
左瑶荷的口气让苏曼有些意外,虽然东极君把邑鸟交给了她,但从邑鸟的表现来看,对这个临时工主人,邑鸟并不服气。
怎的短短一日的功夫,左瑶荷就如此盛气凌人了?
面对左瑶荷的警告,邑鸟居然有些瑟缩,但还坚持道,“黎曼好歹是你的同门,虐杀同门天理难容,会受整个神州唾弃的。”
“天理难容是吧,呵呵,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天理难容!”
说罢,左瑶荷抬起右手,用力晃动,青铜色的戒指由细细链条在手背上延伸,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啁!”
邑鸟仰天长鸣,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看到这一幕,苏曼厉声喝道,“你在做什么!”
左瑶荷手上不停,“当然是教训不听话的畜生,幸亏师尊早有准备,要不然还真治不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东极君?东极君给你这样的东西?”
饶是苏曼早知东极君对灵兽的冷漠,但也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
邑鸟听到苏曼的话,眼眸愈发黯淡,是啊,它的主人居然给它下了禁制,就为了它能够听话。
“师尊疼爱我,自然不会让一个畜生骑在我的头上。”
左瑶荷深的东极君真传,对待邑鸟,别说是尊重,甚至对它的死活也不甚在意。眼下邑鸟已经疼得惨叫,她还是不停手。
苏曼看不下去,呵斥道,“你要杀便杀,折磨邑鸟算什么!”
左瑶荷停了手,“想装英雄是吧,好啊,我成全你!”
她拔出腰间长剑,直接朝着苏曼刺去。
“叮”
一声铮响,左瑶荷的长剑碎裂,苏曼却毫发无损。
“怎么...怎么会这样?”
左瑶荷不知道昨天红绿灯已经给苏曼使用了圣兽祝福,还以为她练了什么邪功,眼中多了几分忌惮,“你怎么会刀枪不入,你做了什么!”
苏曼微微一笑,故作玄虚,“你以为我没猜到你会做什么?啧啧,你也太天真了。”
左瑶荷懵了,“你知道?你知道我会在这等你?怎么可能。”
她不经意间的一句话,让苏曼立刻发觉异常。
是啊,左瑶荷是怎么知道他们从哪里出来的呢。
水眼通向哪里,就连她跟侍卫长也是出来才知道的,左瑶荷又怎么未卜先知,还提前带着邑鸟在这等她?
不仅如此,左瑶荷恐怕还猜到了红绿灯会留在里面。要不然,就算她有这锁灵网,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们。
苏曼望向左瑶荷面露探究,她为何对极寒之巅这般熟悉?
左瑶荷也意识到自己透露了不该透露的,她冷哼一声,“装神弄鬼,就算我暂时杀不了你,有这锁灵网你也别想出去。”
她对着邑鸟呵斥道,“把他们给我带走。”
-
“进去!”
左瑶荷把苏曼跟侍卫长带到了距离极寒之巅不远处的一所木屋。
整个屋子都被雪覆盖,若不是左瑶荷带路,轻易还真发现不了。
虽然外面造型古朴,但里面却布置得很雅致,木质的茶几上居然还有一把古琴,只是很久没人住,看上去灰蒙蒙的。
“你们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若是敢造次,即便我杀不了你,也不会让你们舒坦!”
左瑶荷撂下狠话后,便带着千衾云走了
“站住!你要带太子去哪!”
侍卫长没能叫住左瑶荷,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锁上了大门。
想到王后跟公主都还在等消息,他担忧不已,“长老,这...”
苏曼安慰道,“不用担心,她还要带太子回去邀功,不会伤害太子的。”
侍卫长方才是关心则乱,听苏曼这么一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对不起黎长老,是我连累你了。”
苏曼摇了摇头,“无妨,她跟我早有过节,怕是早就想好了怎么除掉我,不干你的事。”
侍卫长知道苏曼是在安慰他,愈发愧疚,“红绿灯大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若是它还在等我们回去,那...”
提到红绿灯,苏曼难掩担心,虽然它是圣魔兽,但那水潭古怪,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出来。
...
天色渐晚,晚霞烧红了天际,夕阳的余晖洒落王宫。
王后凭栏远望,心中默默祈祷。
“母后,夜里还是有些凉的,你别站在风口了。”千绮梦边说边为王后披上了衣服。
许是哥哥跟